们出来玩,就是为了摆阔开心,碰到庄家,肯定要敬酒,当孙子,容易让手下的马仔们看到自己的糗样。
而大都会酒吧是会员制的,包厢够大,消费也比四大欢场便宜一些,隐蔽性也够好。
新世界中心,出了名的停车位多,不用给泊车费,只需要给停车费。
要是喝多了,可以搭计程车走,周围就是五星级酒店,住着也舒服。
听说是听说过,但来,还是头一遭。
阿来见迎宾台前没有人,酒吧内还有音乐声,就伸手推开铜门。
铜门的质量很好,开启时,没有嘎吱嘎吱的响声,应该是用了最好的门轴。
大都会酒吧的空气中,有一股消毒水混着威士忌的味道,还捎带着点雪茄烟烧透的焦糊气。
阿来深吸一口气,把工具包往身前提了提,故意让防水的钢头橡胶底的牛皮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蹭出“沙沙”声,装作赶路的样子。
“停。”
“stop!”
“你是边个?”
声音从门后传出来,声音很尖,像是一声惊雷。
阿来停下脚步,余光瞥见两个男人从阴影里挪出来。
左边的穿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到眉骨,下巴上有道浅疤,手里转着个快没油的一次性打火机。
而右边的穿洗得发白的牛仔夹克,胳膊上纹着半截龙,龙眼睛用红色颜料补过,看着有点滑稽。
可他的手一直插在裤兜里,指节抵着布料,像是攥着什么硬东西。
出来的这两人,是九姑娘的马仔,刀疤和阿海,是她手下最会找茬的两个打仔,也是大都会酒吧的睇场红棍。
阿来赶紧堆起笑,声音刻意放粗,模仿电工的口吻说道:“二位大佬,下午好,我是中电公司的,来修电路的。”
“我们组长让我嚟揾一个叫白鹤哥嘅人!”
他一边说一边掏工单,因为紧张,他手没抓稳,抖了下,工单掉在地上,赶紧弯腰去捡。
“中电的维修电工?”
“揾白鹤?”
刀疤咳嗽了一声,掏出烟盒,挑出两支红万烟,扔给身边的阿海,没有去接阿来手上的工单。
阿海接过红万烟,放进嘴里点燃,对着阿来吐了一个烟圈。
“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面!”
刀疤看懂了阿海的态度,让阿来把身上的背包,工具箱都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自己要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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