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过一周。
怎么就像是穿越了一样?出来后天翻地覆了!
“余先生这么出名吗?”
“当然!”这个加拿大白人表露出毋庸置疑的态度。“他会成为中国本土走出来的,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奖的人,要么是今年,要么是明年。”
——
与此同时,余切已经出现在了南海。
他所乘坐的舰艇是我国首款远洋训练舰,679型航海训练舰。
说是远洋训练舰,实则受限于工艺,在南海转转就不错了。该舰两年前出访美国夏威夷,期间输油管破裂等问题不断,到达美国港口后,又发现舰船的舷号都掉了一半。
这还不算完,回程时正好碰到美国奥尔登多夫号驱逐舰,双方出了友好姿态——两舰并列等速行驶,全体舰员在甲板列队行礼。
结果,由于我方很少参与到这种“务虚”活动,操舵士兵视线有些偏向美舰,差点撞上奥尔登多夫号。好在美国舰的发动机给力,赶在事故发生前加速溜了。
永暑礁将来是一艘不沉的大型航母,现在却没有下脚的地方。它由贝类、珊瑚和礁灰岩构成,好看是好看,只见一片汪洋大海的中央,杵着一幢不大的高脚楼,上面四五个水兵激动的挥手,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打招呼的声音。
带他来的同志介绍道:“这就是在《军文艺》上,和余老师你写信交流的水兵们。”
余切点点头,乘坐皮划艇过去。几名水兵把他拉起来,余切身材高大,踩在竹架上,脚下发出吓人的“吱吖”声。
真苦啊!
“谁是陆应墨?”他道。
一个小个子水兵敬礼道:“报告!我就是陆应墨!”
“其他人呢?”
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个纷纷做自我介绍:李班长、小胡,小广东……和信里面那些人对上了。
余切对他们肃然起敬,也举起礼道:“我代表作协、文联的创作者们,向你们敬礼!”
专门负责海军文艺创作的杨德常道:“余老师!他们已经把你《血战老山》这本,看得倒背如流,恳请余老师做出一些指示。”
“我一个第一次坐军舰的,就不要班门弄斧了。”余切摆手道,“我听说你们有人想写,我倒是比较了解,有这么几句话可以讲。”
“杨德常?”
“在这呢,余老师。”
“你拿本子记着,这篇稿子我要发在《军文艺》的理论板块,我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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