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也称赞余切为和平做出的努力。
然而,再好的印象也抵不过自己人死了。
这几个越南兵恐怕恨死余切了。
裴顺化找到这几个越南兵,说了对面中国人的要求——果然被拒绝了。
无论裴顺化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意去。而且还说出一个令裴顺化尴尬的事情:由于中国人仍然在间歇性轰炸老山(到88年末才结束),以至于先前死了的越南兵还在河谷地带,现在怕是尸体都发臭了。
他们恨中国人入骨,哪里会参加告别会?
然而,事情万一办不妥,余切写了《胡志明情史》怎么办?这是更大的事情!
这些越南兵没有大局观的,根本不知道文人的可怕,国父胡志明的圣人形象,涉及到越南的国族认同!“常征”同志再三吩咐,绝不能让胡同志的名誉受损。
裴顺化只好联系该师的师长阮文得,消息一层层上传。
等待期间,裴顺化又抓起书来看:
《共同警备区》剧情已然发展到高潮!两个不同阵营的士兵发展出来了兄弟情义,他们通过深不可测的猫耳洞定期聚会,带上美酒佳肴,互相交换来看……这些人的语言都属于壮语语系,几乎可以无障碍交流,文化上又深受中华文化所影响,有相同的价值观。
尤其令裴顺化动容的是,借助人物的台词,余切说出了许多越南人的心声:我越是和这些北方邻居接触得越多,我越是怀疑我根本就是他们的一部分。
难道不是这样吗?
就连裴顺化自己都茫然了:我到底是谁?我和中国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我为什么要去抵抗他们?
这本书并没有什么说教,而是借助主人公的经历,站在客观的角度审视整个事件,而一旦读者这样思考了,就会得出一模一样的结论:我就是他们。
裴顺化简直是毛骨悚然!这本书一定会被封禁的,也许不是现在,但必然是在将来!
它从根本上否定了越南的国族认同,它用一桩罗生门一般的惨案的事后追查,叙说出这样一个结论:从文化认同来看,越南根本就是北方的一部分,只是政府用宣传构筑了一个想象的共同体——这个共同体以仇恨教育和“狼来了”之类的口号来巩固。
而一旦他们真实的接触过,那份想象的共同体就会被真情实感所取代。
此刻裴顺化陷入到前所未有的焦急:是啊!
越南打过比这艰难得多的战斗,为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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