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讲了一段时间的“角古猜想”(冰雹猜想)定理。
“任意写出一个正整数N,并且按照以下的规律进行变换。”
“如果是个奇数,则下一步变成3N+1。”
“如果是个偶数,则下一步变成N/2。”
“你写出任何一个数字,无论是十以内的数,还是数百亿,最终它都会回到数字1。但这还不是最有趣的,有趣的是不同数字的收敛过程完全不一样,有的数字很平滑,有的数字会经过巨大的震荡,就比如神奇的27……”
余切问他:“这在经济领域上有什么显著的用处?”
角谷静夫兴奋地说:“这就是说,它和蝴蝶效应是相反的,在这里无论多么大的误差,都会自行的修复。显然在我们的经济领域有一种神奇的机制,无论在某一时期多么震荡,最终它会进入到动态的平衡。”
角谷静夫又即兴给余切出了几道数学趣味题,余切艰难的把它们解开了。角谷静夫便道,“你的数学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实际上你绝对具备相关的数字直觉,在经济学的领域肯定够用。”
余切不知道角谷静夫是逗他玩的,还是来真的。
反正上辈子余切没有明显表现出这种天赋。
邵琦做了她这一年中最后一次对余切的采访。这次采访不计入新闻当中,而是写在邵琦的日记里,作为将来的回忆录。
她问到了顾华这个人。
“你为什么会在使馆和人起冲突?可以在其他地方啊。”
“因为使馆是国土的延伸,在这里适用于中国的规矩。这是顾华一直强调的,只是我恰好反过来利用了,我没有规矩。”
邵琦笑了,“我们常说一支笔可以比千军万马,可是和你随行的这段时间,很少看到你写死别人,但是总看到你动手、动枪。”
“因为千军万马只是个形容词,文字永远是辅助力量,怎么可能比得过真的暴力?”
余切别有深意道,“你可千万要记住啊。”
邵琦记住了这句话,正想要再深问下去。忽然,飞机开始颠簸,调角度,这是要下落了。
到京城了,真快!
机上的人不由得放下手上的事情,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风景。对于这趟飞机上的绝大数乘客来说,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中国,他们也以为自己是最后一次到达中国。
那个神秘莫测的、又正在积极融入世界的中国。
她似乎还未醒来,因为在各种国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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