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辩论停顿了一会儿。
然而打嘴仗是永远都有的。等到那个女状元去上课了,其他人又开始发表意见:新很好,很好,就是……总有毛病可以挑的。
下海就是比读书强!
什么,你竟然说余切?欺负我新现实社团今年社长换届,一时间群龙无首吗?
我得带上拳头和你辩论!
……
大饭厅连接学生宿舍,眼下又进入到初夏,热起来了。
连着几天,只见到一些学生衣衫不整,甚至光着膀子,疯了一样的谈论起这个。
余切的虽好,但也不能当衣服穿啊!
中文系的路不宣心里道:余老师又造了一个梦!
他是来吃饭的。
两个月前,燕大出现了拼好饭——不要钱的排骨,最近又出现了便宜馒头,比方说十一点到十二点半之间,馒头是五分钱,那么到十二点半后,馒头就只要三分五。
炝炒白菜也是这样。一过十二点半,直接打折。
学生们都说:这学校大概是开掉教授太多,财政富裕了,竟然考虑起兄弟们的肚皮来了。
仅仅就这个来说,丁校长是不应该被指责太多的。
在他任内,出了余切这等人物,崔建又来开演唱会……虽然有点走狗屎运,但可见他足以做蔡元培第二。
如今他把兄弟们的肚皮也弄饱了。这里已经提前进入小康,教授哭爹喊娘待遇降了和咱没关系,我是学生我该占便宜。
我是祖国的希望。
“你说到底是谁做了这个事情?真是丁校长吗?”路不宣问他朋友。
程国平和褚付军两个人都摇头。
遗憾啊!
这几个人没一个是京城本地的,更不是子弟,所以打探不到消息。像是当年的骆一禾,一听说季线林约谈余切后,余切竟然全身而退,骆一禾就知道五四文学社玩不过他了。
思来想去,这个老社长竟然跳槽到新现实去了。
路不宣一行人排队了挺久,交上票。路不宣吃馒头,另外两个吃免费排骨。
程国平奇怪道:“你有票为什么不用?这个票有时限的,这个月不用,下个月成废纸了。”
路不宣说:“我把票在市场上换了!上个月我没有吃一顿肉,总计八张票。我拿去换了余切的《潜伏》和《出路》。”
“我们都有这书的,你为什么不找我们借呢?”程国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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