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都来吃上糖丸了。”
端端道:“我怎么不记得!初一教材就有余切的《我们俩》,学校里的同学还给他写情诗呢!只是他从来不回。”
李小林本来还拿余切开玩笑,结果大惊失色:“你们还这么小,怎么能去给人写情诗?就是余切也不行啊!”
端端说:“我才不需要写情书呢,我要是有想法,都是直接见面了说。我们的新社会里面,年龄可不是问题!”
“你,你!”李小林气得不行,正准备使出巴掌,好好教育这个女儿。
却看到隔壁的乘客也拿到报纸,看到那条洋教授进大山的消息。
那人当即大声道:“余切又干了件好事情!之前他发起了‘春雨行动’,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活动?”
随后,其他看到新闻的人也参与到讨论中来。当时坐软卧的都是高级干部,对社会有一些自己的见解。
时常有人谈论社会新闻,高声阔论。
只听到又有人说,“发糖丸容易,搞教育就很难了。人们说百年教育,我们不说搞一百年,起码二三十年要有的……中国没有人可以做成!这是政府,这是国家的事情!”
前面的人说:“我当然晓得!可余切总要做一些事情的!最起码,他一定给这个小学生捐了钱,只是我们不知道(应余切要求,报纸上当时没有写)。”
“你说的对!这教授不就是余切喊去的吗?他还能使唤美国教授呢!”
巴老听到这十分感慨。
余切已不仅仅是青年人的偶像,就算是在这里,天南海北的乘客也知道余切本人的故事。
他对“大逆不道”的端端说:“你将来要和谁谈恋爱,我到没有什么意见。只要那人是个好人。”
啊?
“爸爸……”李小林瞪大眼睛。
他儿子李小堂也懵逼了:不是,您这干嘛呢?
随着火车越来越接近家乡,巴老颇有些轻快。他又说:“但是你要面临特别激烈的竞争。我还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收了多少人的情书,看都看不完。”
“其中有一个女高中生,写信写了足足大半年。她提出为什么不能见一面,把我逼得没办法了……我一看挺漂亮,谈吐也是大家闺秀,那个人就是你的外祖母。”
巴老的老婆,比他小了十四岁,而且谈了足足八年恋爱,把这个女高中生都谈成老姑娘了。
好在婚后十分幸福,伉俪情深。
“余切还没有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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