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文物的人?”
胡后宣不在后,余切更加火力全开了。
但他也有捧哏。
现场有黄种人面孔的学者,用日文对余切道歉。
有来自南美的拉丁人,脸上流露出同仇敌忾的神情,他们的文物也被西方人夺去了。
其中有个白人教授,支持余切最为彻底。他引经据典,从法国大文豪的“强盗论(有一天,两个强盗走进圆明园,一个抢劫,一个放火)”,再到列导师曾在死前叮嘱归还中国文物的野史……方方面面论证《甲骨文返还倡议书》的正确性。
这个人便是金介甫。他已经在众人中很有名气了,无论余切说什么,金介甫都坚定的支持他。
如果说其他人尚且有逢场作戏的成分,金介甫的公开发言则让他毫无退路,他是“余孝子”那种级别的人。
余切垮掉了,他也会被质疑谄媚。
他主动把自己和余切绑定在一起。
因此在大会闭幕前,金介甫终于如愿以偿,和余切有了一番深度对话。
在招待所余切的房间内,金介甫带着录音笔和一迭纸,一支笔,向余切介绍自己。
“余先生,您是否见过沈聪文先生?我读大学时候第一次接触到他的文章,然后深深的被迷住了。整个七十年代,我怀疑西方只有我一个人提到这位中国作家,沈聪文先生和你是不一样的。”
“简单的来说,在人生的重要关头,他选择宽恕别人,责怪自己。”
金介甫从两人都认识的熟人沈聪文提起。
余切道:“那你认为,我从不选择宽恕别人吗?”
“是的,但我认为,正是你不同于沈聪文的地方。你还记得作家顾华吗?”
顾华?
那个蟠桃了的作家。
去年的记忆在余切的脑海里浮现。顾华蟠桃后,有许多熟人来替顾华说情,那是余切第一次武断专行,最后没有人敢替顾华说话。
“他死了没?”余切问。
“我去爱荷华大学附近打听过这个人,我听说他去了加拿大,因为你的缘故,全美许多人发自心底的厌恶他。”
“他该死了。”余切还不满意。
金介甫笑了:“他从社会性质上来讲,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知道你不会放过他。”
随后,金介甫谈到西方读者比较关心的几个问题。
“谈谈你的《地铁》……我听说有第二部、第三部,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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