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子喜欢我。”
余切和王濛都惊呆了。
余桦难道是个自恋狂?这到底算哪门子的追求?
按他这种说法,宫家两姐妹不得爱到发狂啊。
余桦却辩解道:“‘我喜欢你’这个说法,在我小时候是特别含蓄的,人们总是用其他方法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我认为这就是喜欢我的意思。”
看来余桦对感情有很独到的见解。
王濛问这位情感大师:“你说的既然是你小时候,那我要问你了,成年人用什么方法来评判?”
“用金钱。挣钱太难了,谁钱,谁就代表着喜欢。”
“那宫雪呢?”
“她了足足一块五。”
余切给整乐了,拍着余桦的肩膀:“没想到你这么乐观,以后我给你介绍一个叫石铁生的朋友,你们俩对生活都特别乐观……我原先以为乐观是一种追求,现在才知道,是一种状态。”
这趟列车在早上也即将抵达燕京。
六点半,列车广播直播天安门升旗仪式,这一次格外庄重肃穆,国歌响起瞬间,凡是能站起来的都起立了,面朝着火车里面特意准备的红色国旗。
余桦说:“我好像听到了国旗升起的声音,那旗子在杆上摩擦的音,你们听到了吗?”
余切摇头:“我是木耳,除了歌,我啥也没听到。”
“我作证!”王濛说,“我不是木耳,我每周听一次音乐会,但我也没听到什么。”
七点半,列车员推销国庆红烧肉,每人限购一份,许多人明明马上就要下车,还是掏钱买了一份。
八点半,列车到了燕京郊外,慢速行驶,宫雪两姐妹又遇见了几位作家。
“余切,请你给我们推荐几本书看。”这次竟然是宫雪主动说的话。
“你要看什么书?”
“什么书都行,可以提高人的文学素养的。”
“国外的话,你可以看《1984》,今年正是1984嘛,还有《百年孤独》,华师版本的译文,我在第一版上写过一个序,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国内可以看鲁迅、巴老等人的作品。”
“没有爱情吗?”
“没有。一般认为,纯粹的爱情没有文学价值,最多能成为一个中学生读物。”
宫雪忽然说:“要是读也简单一点就好了……虽然没什么价值,但读起来很快乐,也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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