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却又忍不住道:
“祖师,我现在是真有点不舒服了。”
涂山桑虽然知道洪易很优秀,可从未像今天这样细数过,所以得出答案后,她也不禁有些颓丧。
涂山桑一向不是嫉贤妒能之人,也乐得见这位师弟有大成就,可你这是不是资质太好了点,发展得也太好了点啊……
涂山桑有些悲伤地发现,面对洪易,她这个师姐甚至都提不起几分奋起直追的念头。
这不只是因为她的性情,也是因为他们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涂山桑甚至忍不住有些怀疑,祖师当年看重自己,是不是因为西山狐族本就不多,只能从矮个子里挑高个?
徐行看着垂头丧气,一脸颓然的涂山桑,忍不住哈哈大笑:
“人之常情,洪易有大气运在身,注定要成为诸子中的最后一子,成为阳神,他才情之高,不要说你比不了,天下之大,也无人能比拟。”
涂山桑虽然已经认识到了这件事,听徐行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受,酸溜溜地道:
“祖师,别说了,别说了。”
徐行看她皱起鼻子,眉头紧皱的模样,又是一阵大笑,才认真道:
“其实在我看来,你们没有什么不同。
“我所求的世界,本就是要百花齐放,令天下众生都能有选择,喜欢修行就修行,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传你们道法、武学,不是为了让你们都去追逐更强的力量,甚至反过来将力量视为衡量旁人价值的唯一标准。
涂山桑听罢,想了想,也认真道:
“听上去,好像很难。”
徐行笑意不减。
“如果不难,还有什么意义?
“如果世界变成了那样,就未免太过无趣、单调了,也催生不出如此枝繁叶茂的庞大体系,供后来者学习参详。”
言毕,徐行又站起来,望向西山方向,悠悠一叹,感怀道:
“其实,在西山那二十年,应该是我这一生中,最为悠闲的二十年。”
虽然距离那段时光并没有太久,可徐行如今谈起来,却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当强制性地从以往那种快节奏的武斗生活脱离后,徐行才能用一种全新视角,审视自己的心性,更深切体会到动静之变、张弛之道,由此掌握阴阳之法。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那段人生,他根本就不可能与“上清大洞真经”相契合,更无法修成先天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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