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贫僧二十年前,还不是这样……”
直面印月的幽怨目光,纵然脸皮厚如徐行,也有些承受不住,呃了一声,别过脸去,自袖中取出一幅长卷,娓娓道来:
“我自得到‘过去弥陀经’以来,便根据其过去不变、真如不动的特性,结合自身拳法,创出了一套武学、道术兼修的神通,正好适合你这种从不曾修炼过的弟子。
至于大禅寺的恩怨,你也不必去理会,方丈一称,不过是虚职而已,也无需剃度出家,诸法本无相,又何拘佛门内外?”
以徐行的身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洪易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当即便要下跪磕头,认了这位祖师。
徐行见状,却是拂袖一扫,将他的身形凝住,不悦道:
“我这人平生鲜少下跪,也见不得旁人下跪,以后莫要再这般形式,咱们这一脉,不拘礼法,只要不做伤天害理、违逆本心之事便可。”
印月忽然想起一件事,面容一变,急忙道:
“教主‘过去弥陀经’中有大秘,寺中有祖训,一代不许两人同修,如若不然,定将招来厄难!”
徐行却是不以为意,摆手道:
“这事我也听说过,但也无需太过在意,至于这过去经的法理,我更是早已传了下去。”
他背负双手,昂首望向秘府外,只一笑道:
“至于厄难之说,本不足为凭,你我乃非常之人,正当行非常之道。
更何况我也真想知道,冥冥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来罚我。”
此言一出,徐行身上自然涌现出一种纵横无敌、傲视古今的气度。
印月一见,既是知道劝不了他,胸中也浮起别样的心思,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自有一番心气、尊严。
纵然是那位开创大禅寺的元皇祖师复生,以印月如今的境界,对他也是崇敬居多,谈不上丝毫敬畏。
说到底,“过去经”也不过是元皇的传承,又有什么禁忌,是他无法触碰的?!
此念一起,印月心境有如秋月,拂去尘埃,整个人由内到外,都散发出一种澄澈无垢的琉璃光彩,显然是大有体悟。
徐行抚掌,赞叹道: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恭喜道兄勘破这一层关隘,又有进境。”
印月敛容,朝徐行深深一揖,算是谢过。
洪易则是打开徐行交给他的长卷,却见内中描绘了一尊半鹏半佛的存在,
这尊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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