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反躬自省,体察心境中的种种缺漏处。
不可否认,情绪神通在同朱灿的决战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可徐行也因此,对这门神通越发警惕,只因他没有忘记,还有另一名精擅此道的魔门高人,早已盯上了自己。
若是不时时体察,弥补缺漏,今日朱灿的下场,也难保不会变成他徐某人的明日。
徐行心中一边转动念头,一边转过身来,看着紫荆神君,平静道:
“阁下果真信人。”
紫荆神君袖袍鼓荡,赤发飘扬,浑身散发出一种潇洒不羁的气质,挑动眉梢,懒洋洋地问道:
“怎么,是想问我为何不趁机出手,干脆夺了朱灿的道基?我说是处于承诺,你信不信?”
徐行洒然一笑:
“我若是信了,岂不已随朱灿这厮一道灰飞烟灭?”
紫荆神君闻言也不恼,反倒莞尔道:
“你这人倒也有趣,实话说,本君的确动过念头,甚至于,本君此次前来十万大山,本就是看一看有没有机会,将之染化成眷属。”
紫荆神君说这话时,一派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神色,却令人闻之遍体生寒。
“这厮与本君一般,皆是身负北支、东支的道统,本该是助力本君证得天魔之位的最佳资粮。
一直以来,黄举天亦是如此安排,我们之中,谁要是获胜,谁就有资格打破五方天魔的限制,超越魔门五支的藩篱。
本君却不曾料到,这鸟厮在山中沉寂日久,竟已打算出离于魔门体系之外,还兼修了太清玄门道法,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下手。”
紫荆神君说及此处,缓缓摇头,叹息一声,言语中满是惋惜意味。
徐行闻言,轩眉一扬,笑道:
“魔门之士皆为魔祖盘中餐,且全无超脱之望,故而朱灿才要费尽两世心血,致力于脱离出去。
难不成,神君未有此念?”
紫荆神君闻言,只嗤笑一声:
“他这厮,前一世当惯了纵横天下、百无禁忌的大鹏,自然会把这与生俱来的魔门法度,视为套在颈上的枷锁。
这世上,总会有他这种人,容不得一丝桎梏,可生于天地间,又怎有可能全无约束?
其他的不谈,就谈根本法理,若无天地法则的约束,你我之形神,又依何物而存,又何来超脱之望。”
紫荆神君摇了摇头,又道:
“魔门体系固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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