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宫,某家还有个差事,便是去传召覃吉入宫……话说他最近气色就很差。”
“覃吉毕竟年纪大了。”
张峦道,“人一老就会滋生很多毛病,哦,我不是说你老,只是说,覃吉他……唉!命里注定没福消受,你说刚安稳两年,他就这样……”
覃昌无奈道:“人生无常,这是陛下金口玉言。但覃公公如今应该算得上是了无牵挂,可以真正放下心中大石。”
“是,陛下登基,地位巩固,又许得良缘,如今连太子都生了,江山社稷有了传承,未来可期啊!”
张峦突然意识到什么,诧异地问道,“咦?咱怎么聊到这儿了……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有必要亲自走一趟吗?”
“非也,非也,覃某此行乃为西北捷报。”
覃昌赶忙把王越在阴山北麓取得一场的消息,告知张峦。
张峦就好像个局外人一样,随口道:“王威宁带兵打仗就是有一套……不过他赢就赢吧,关我什么事?”
覃昌道:“明日您不上朝吗?毕竟王越此番奏凯,全赖您力荐回朝所致……”
“不是我,乃吾儿。”
张峦纠正道,“这种功劳,我不能领。再说,全赖陛下用人精准……不过,王越此战斩获虽丰……但好像……并没有达到战略预期吧?”
……
……
覃昌见过张峦,往回走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虽然叫开了城门,但宫里却回不去了,只能返回自己的私宅。
却未曾想,刚到自家门口,就见到有马车停在那儿,还有不少扈从。
覃昌没有着急上前,而是先派人过去探寻一下情况,毕竟他刚搬过家,就算是外地官员不知分寸敢来冒犯想要拜访他,也未必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家门,对面明显是“有备而来”。
可当他看到灯笼之下熟悉的两张脸,一个李荣,一个萧敬时,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
简单见礼过后,覃昌问询。
李荣笑道:“克恭刚从黄淮地区回来,本要去跟陛下复命,只是回城时有些晚,这不就趁此时候,先来拜访一下您?”
朱祐樘登基后,萧敬等于是被流放去帮李孜省治理黄河,接替已死的怀恩的差事。
覃昌道:“黄河河工已经完成了?”
“大差不差。”
李荣替萧敬作答,道,“现在连治河的正主都走了,还让我们的人留在那儿作甚?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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