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那边交待。”
“行行行,我自己的错,我该死!”
张峦继续拿“伤心欲绝”的眼神怼着天花板瞧,装出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似是无声的抗议。
张延龄问道:“庞炳坤是不是在外面?”
“这……”
祁娘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是的,刚才见庞先生来了,好像有意探望老爷的病情。在妾身想来,这件事庞先生必定不是故意的。”
张延龄笑道:“可不是么?他现在肯定怕得要死,生怕回去被李孜省责罚!话说明明是好心好意前来送礼,结果差点儿把李孜省在朝中的大靠山给送走……这要是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幕后主使呢。”
祁娘心说,这话说得太直接,以至于我都没法接。
“爹,好好养伤吧。”
张延龄道,“我觉得自从你入朝开始,命运就多舛……早就提醒过你要收心养性,结果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如果继续这么下去,早晚……唉!”
“哎哟哟……”
张峦继续在那儿无病呻吟。
……
……
张延龄与祁娘一起出来。
到了前面的院子,才把庞顷叫进来。
庞顷见到张延龄,“噗通”一声,直接跪下来磕头赔罪:“是敝人未能查清楚那些女子的来历,让张阁老受惊了。”
“没死就好。”
张延龄一挥手,道,“也是家父命大,侥幸躲过了。我说庞管家,你也是有经验之人,自然知道女子不能随便往仇敌府上送,尤其还是在没经过磨砺调教的情况下……你这是给人找麻烦知道吗?”
庞顷没有从地上起来,继续跪在那儿,一脸无奈道:“敝人现在才醒悟过来……或许是之前从未曾经历过如此事……以为她们不敢乱来呢。”
祁娘道:“说起来,有气节的女子倒是有,但像这么铤而走险甚至连小命都不要的……的确少见。”
张延龄问道:“那……祁娘以前在教坊司,见还是没见过?”
“确实有见过。”
祁娘道,“不过那些刚直的女人,更多是采取自我了断的方式,也可能是……这件事的性质与之前有所不同吧。”
张延龄耸耸肩,道:“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般,这些人本来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渥生活,只是因为我带人到南边走了一圈,就导致很多家庭分崩离析。
“她们不会知晓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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