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针对过你们父子,不过当时由李孜省把旁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旁人一时半会儿都顾不上你们!可现在呢?”
张峦心想,李孜省果然是日暮西山了,连汝学在我面前,都直呼其名。
“上次是李孜省,这次轮到我大儿子?那下次是谁?不会就是徐侍郎和你了吧?”张峦问道。
沈禄一脸无奈,摇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张峦道:“为何不直接朝我下手?我还等着他们呢!”
沈禄面带苦涩笑容,好似在说,你为别人做过什么?
看似你替李孜省解了围,但问题是你那强大的盟友现在并不在京师,都被发配去修河了,而你的政治盟友比如说我们尚在朝中的,都没法以你的名义去联络同僚。
可以说,就算我们真的被针对和攻击了,你这边多半也是以旁观者的眼光看热闹。
因为你既懒,还怕事。
张峦看沈禄不答,先沉思了一会儿,再问道:“汝学,你且说,他们参劾鹤龄的目的是什么?我是问,他们想达到怎样的效果?让鹤龄从此以后不能入朝?还是说……就只是针对我,最后给我归罪个教子无方?”
沈禄往四下看了看,即便是这种私下对话的环境,他似乎都怕隔墙有耳一般。
他凑了过去,附耳后压低声音道:“我跟徐公暗地里商议过这件事,他的意见是,有人想离间你和太皇太后间的关系,从而导致太皇太后跟皇后之间产生嫌隙。”
“这么阴险?”
张峦摆摆手道,“不会的,我都把事给平了,他们就算想挑拨也没办法。”
“你先别着急。”
沈禄再低声道,“还有,他们下一步或是想针对陛下的内府开支问题,诸如皇庄这两年的收入,尤其是纺织这一块,以及开矿等事!先从你长子身上入手,下一步针对的就是你次子!”
张峦道:“赚钱的事,他们也干涉得着?”
沈禄无奈道:“连外戚之家的纷争,他们都想伸手去管,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管的?”
“狗拿耗子!”
张峦骂骂咧咧道,“他们手伸得这么长,我看是居心不良!”
沈禄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咱这位陛下,对朝臣异常的客气,且朝中事务基本上都是商量着来?这要换作先皇……”
张峦问道:“你是说,因为陛下的心慈手软,反倒让那群人敢蹬鼻子上脸,胡作非为?”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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