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处世的做派也大相径庭,未必是一脉相承。”
王越问道:“所以说,陛下青睐的既有张国丈处理朝事的能力,还有小国舅在火器和军事上的造诣?”
“这个……”
张懋问道,“你知道琉璃镜吗?”
“略有耳闻。”王越颔首。
张懋感慨道:“那东西,曾经骗了我几千两银子,现在市井不过几两银子就能买到。还有望远镜……军中用得很多,却不知为何,当初传言竟说是什么黄山云母所造,以为价值连城!还有……唉!别的不说,那个小国舅,猴精猴精的,徽州商贾做生意够精明吧?在这小子面前,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王越笑道:“既能协助陛下处理军机大事,还会做市井买卖?看来学识很杂啊……却不知师从何人?”
“除了他父亲,听说还有个教习先生,旁的就一概不知了。”张懋道,“那小子,身上带着些邪气。总归,以后你跟着他做事,尽量少吃亏吧。”
王越道:“能跟着小国舅学习,在下感觉很荣幸。”
张懋听到这里,心中不由生出几分鄙夷。
心想,果然还得是你王威宁!
别人都说你本事大,但就是攀附权贵的臭毛病怎么都改不了……可你为啥不攀附一下我?
难道我在你眼里,连个权贵都算不上?
或者说,你把我当成潜在的政治对手,从来都没打算听我的?
……
……
张峦夫妇从宫里出来后,各奔东西。
一个返回寿宁侯府,一个则径直往自己的别院而去。
这次张峦把落榻地迁到了京师城外,为的是让别人找不到他,他尤其怕常顺什么的在外面瞎宣传,再就是之前的宅子占地面积太过辽阔,过于张扬了。
出城后,到了院子门口,他就像做贼一样,四下张望一番,这才入内,把门一关,还从门缝往外瞅了一会儿。
最后他不放心,爬上墙头,往外探头看了看,确定没人跟上来,这才从墙头上下来。
“老爷,您这是作甚?”
祁娘看到这一幕,不由哑然失笑。
自家这位主人,越看越不正经。
别说是朝中重臣了,感觉连当官的体面都没有,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朝中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张峦道:“护院什么的都找好了吗?”
祁娘问道:“老爷身边不是有锦衣卫保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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