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难怪你沈禄如此着急,感情你是收了人家好处,所以现在事情不成,要被追讨回去,所以才会说我害你?
沈禄道:“我只收了他很少一点礼……不过是一把剑而已。”
“什么剑?”
张峦皱眉,“价值连城的古剑?”
沈禄摇头道:“乃是他以前上阵杀敌时,佩戴的宝剑。赠与我作为纪念的。”
张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你拿我寻开心呢?剑不剑的,还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不成?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禄道:“就是想问,这三边总制的事,还有下文吗?”
“不是让你去问延龄吗?”
张峦有些不耐烦地道,“兜兜转转,你又跑来问我,还非得让我见你。怎的,你觉得我现在太闲,觉得眼气?还是你觉得我是在家里装病?咳咳咳……”
沈禄赶紧解释:“来瞻,我不是那意思,绝对不是有意打扰你。但令郎所说的,有关三边总制之事,陛下已有决定……但问题是现在的情况与他说的明显不符啊。”
张峦道:“所以你认为延龄的话不可信?”
“不……我没有那层意思。”
沈禄急忙解释,但其实越解释越糟糕。
本来就觉得张延龄是个稚子,只是看他能力突出,张峦又那么信任儿子,他才会不断去求教张延龄。
但问题是眼下张延龄所说的情况,跟朝堂上发生的一切,明显相悖,那他还怎能去相信一个稚子所说的话?
找张峦,也是因为张峦不但是大明的勋臣,还是文臣,且做到了内阁阁老兼户部侍郎,哪怕现在病休在家,只要时间合适,马上就可以回朝履职。
张峦不耐烦地道:“虽然我没问具体情况,但你就去跟王威宁说,要么他自寻出路,要么就乖乖听吾儿的话。休想从我这里讨一句不是!
“哼,我还不信了,一个戴罪之人,本身连罪名都没免除,全靠我替他说话脱罪,现在还有机会当官,怎那么多毛病?”
“来瞻,你……”
沈禄想解释一下。
人家王世昌对你和你儿子无比尊敬,只是没想到现在连竞争上岗的机会都没了,等于是断了王世昌家族复兴的美梦。
再加上如今王世昌年岁大了,觉得没几年活头,也知道他一死,王家的爵位就彻底不用想了。
所以人家才会这么着急来找我,希望我从中斡旋。
张峦道:“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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