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孩子,说你什么才好呢?”
孙友有些不知该怎么对女儿解释,却还是强忍着郁闷之气,道,“你知道现在朝中有多少人想拜见他而不得?来瞻年后就一直在家养病,年前又养伤,自从他入朝以来,咱兴济本地能见到他的人屈指可数,听说连张家本族的人去见,都被拒之门外。”
孙程盈道:“这正好说明他目中无人。”
孙友道:“但我去,人家不就破例接见了吗?且还让他儿子来跟咱打招呼……我也听说了,这位张家的小公子,本事大得很,就连宫里织布之事都是他在负责,话说宫里光是冬天散出来的布匹数量就多得吓人,更别说还有大批织造出来的布匹是直接送到西北前线供各军镇将士使用。”
“那跟我们有何关系?”
孙程盈委屈巴巴地问道。
“唉!”
孙友突然坐了下来,神色略显颓废,道,“不过张家小公子说得也对,人情归人情,生意始终是生意……或许真的别人想五千两银子买,还买不到呢!”
孙程盈惊讶地问道:“父亲,您不会真打算以五千两银子去买个尚未开采过,还不知产量几何的煤窑吧?”
孙友道:“你这么想,这煤窑别人一万两银子都买不去,咱买回来,一转手,不就能净赚五千两吗?”
“啊?”
孙程盈被老父亲的生意经给吓着了。
“咱家是没那么多银子。”孙友叹道,“但我们可以用别人的钱,替他们去买,就相当于,咱做了一次官商。”
孙程盈迟疑地问道:“那就是说,咱把跟张家的交情,就这么变卖出去了?”
孙友无奈点头:“你要真这么理解,也可以。为父也希望能赚取五千两银子……但……就是不知,人家张家是否同意咱转卖呢?
“还有就是,旁人想通过购置煤窑之事,来跟外戚张氏一门建立起紧密联系,从咱手上置办回去,是否能把这层关系维系好呢?”
“那就是说,就算咱想以一万两银子卖出去,也未必有人肯买?”
孙程盈有些无语。
老父亲可能现在真遇到了难处。
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孙家因为之前好几次投资失败,不知不觉已陷入到一个巨大的泥潭之中,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甚至可以说就是她这个没出阁的女儿。
孙友思忖良久,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女儿:“要不这样,闺女,你去找一下秦当家,问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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