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转性了。起来、起来!”
“我姐夫都没说什么呢。”
张延龄不满地抗议。
一旁的朱祐樘微笑道:“你姐说得对,以你这年岁,不能天天坐着。不过我还有些事跟你细说。玗儿,你要是觉得热,再进去换一身衣服好了。”
张玗道:“我去开窗透透气……算了,我进里间去,别把你俩给冻坏了。”
说完张玗起身往里面走。
……
……
等人走了,朱祐樘跟张延龄相处起来更为自在。
大概是没有女人在旁边唠叨,心情更放松些。
朱祐樘道:“延龄,你爹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在你姐姐面前,我想问却不敢问,怕她担心。”
“还好吧。”
张延龄道,“一直在静养。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估计还得些时日才能痊愈。倒是姐夫你的气色好多了。”
朱祐樘笑道:“用了你的药,身体明显感觉轻快了许多。这两天汪太医也经常过来诊脉,不得不说,他的医术也是很好的。”
张延龄道:“汪太医乃是家传的医术,可说是几代人经验累积出来的,而家父和我……更多是野路子。”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各有各的好。”
说到这儿,朱祐樘突然问道,“这两天,偏头关的消息一下子没了,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
张延龄笑道:“姐夫,我想问问,要是李尚书跟鞑靼人讲和,您能接受吗?”
“讲和?”
朱祐樘一时间有些疑惑。
连旁边的覃吉都竖起耳朵倾听。
因为有关西北战事,眼下皇帝关心,怀恩也关心,朝堂上下臣工表面上不以为意,但暗地里全都在关注。
谁也想不到,大明新君登基后第一战,竟是由国丈张峦主导,由传统意义上的佞臣李孜省具体执行。
很多人既想看笑话,又怕真看到笑话。
张延龄道:“这一战进行到现在,战场上已经很难再推进,如果跟鞑靼人讲和,让鞑靼人前来朝贡,并且承诺退出边境一带,我们是否可以给他们开边市的机会?”
朱祐樘认真想了想,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能化干戈为玉帛,让边境恢复和平,也是挺好的。”
覃吉提醒:“陛下,鞑靼人狼子野心,不可信。”
“老伴认为不可吗?”
朱祐樘侧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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