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至少他有详细方略,而能在这件事帮到他的人,非叶淇不可。”
覃吉摇头道:“明明是张国丈窃占了叶淇的职位,叶淇还主动相助张国丈?实在难以理解啊!”
“很多事就是如此令人费解!”
怀恩感慨道,“或者朝中很多人觉得,张国丈在户部并不会长久,还会继续高升。如此一来,他在户部空下的位子,就得有人接替。”
“您是说,叶淇投靠了张国丈,准备借助张国丈上位?”
覃吉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奇葩思维?
叶淇为了求官,真舍得这么下本钱吗?
怀恩道:“银开中之法,最大的问题在于西北边垦将就此荒驰,朝中必定面临诸多阻力。此议不可开。”
“您的意思……”
覃吉隐约觉得,怀恩又准备暗地里下手,阻碍张峦施行变革。
怀恩点头道:“就是你所想的那般,一个行将就木之人,的确不用顾虑太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厚方,我需要你的帮助。”
覃吉赶紧摆摆手:“哎呀,哎呀,我这把老骨头,与您没啥区别。最近我已跟陛下提及,准备找个地方养老。相关之事,只能劳您多费心……老朽就不参与其中了!夜已深,覃某力不能支,就先找个地方歇息。告辞告辞!”
“呵呵。”
怀恩冷冷一笑,手用力按在覃吉肩膀上,似乎是要给对方施加一些压力,随即阴测测地道,“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得下,撒手人寰呢?”
……
……
夜已深。
张延龄仍旧留在书房中,手上的笔几乎就没放下过。
张峦打着哈欠走了进来,探头问道:“吾儿,还没睡呢?”
“谁让你在陛下跟前揽了个大活的?最后忙的人还不得是我?争取今晚就把奏疏写好,明日早朝前,你可以誊录下来,拿到朝会上去说。”
张延龄道。
张峦搓了搓手,笑着道:“原来是在替为父忙活呢?真是个孝顺孩子!”
说到这儿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惊讶地问道:“你是在忙活盐政改革之事?这个……吾儿啊,咱不用着急,大可等年后再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为父想看看你这边想要添置点儿什么东西……咱不着急,不着急!”
张延龄把手里的笔放下来,抬头看了看情绪变化很大的老父亲,问道:“你怎么又不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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