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啊。”
“呵呵。”
张峦无奈道,“也就是说,要是他二人坚持要给李孜省定罪的话,你我还得跟他们据理力争,是吗?”
“这个……”
覃吉作为一个老好人,此时充分展现出他推诿和不负责任的能耐,“你是案子的主理官,一切都听您的……您可自行跟他二人沟通。”
张峦听了心里很不爽。
心说,吾儿清楚地告诉我,那群人的主要目标其实并不是李孜省,而是我。
让我去跟他们沟通,让他们不要为难李孜省?
他们会听我的才怪!
他们巴不得把我跟李孜省捆绑在一块儿,然后一起定罪,昭告天下呢!
张峦回头看了奉天殿方向一眼,感慨道:“今天是那位新任吏部尚书第一天上朝,我本想亲自去恭贺他一番,谁知……唉!”
“以后有机会的。”
覃吉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心想,你还去恭贺人家?
你可是声名狼藉的外戚,人家没把你当仇人就是好的。
你可别自讨没趣!
……
……
京城城北昭回靖恭坊。
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
在张峦等人到来前,朱骥已提前一步抵达,他还在听牟斌对昨夜之事的讲述。
“……苦心营造的大好局面,咱派人暗中盯着李孜省,发现他情绪已有动摇,谁曾想张国丈一来,他所有的彷徨无助几乎是一扫而空,我等再苦心做局也只能是徒劳,眼下只怕他要死扛到底了。”
牟斌颇为无奈。
锦衣卫审案,是有一套详细流程的。
对于那些轻易不能上刑具的人,他们有各种威压的手段。
想通过把李孜省隔离,置身于一个幽暗陌生的环境,周边又都是满含敌意的犯人,让其内心防线崩溃……
这计划本来实施得挺好,但谁曾想偏偏张峦跑出来捣乱。
朱骥问道:“你先前说,张国丈是带其次子前来的?”
“是的。”
牟斌点头道,“他让自家孩子过去跟李孜省说话,而他自己则只是在远处喊了李孜省的名字,告知其他这个老友来了。
“不过这孩子倒也聪慧,并未说明案子细节,只表明此案已由张国丈主持。卑职想来,仅这一句就足以让李孜省吃下定心丸。”
朱骥也有些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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