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行杀出一条生路。
阿尔琼的眉头始终微蹙着,一种不协调感萦绕在他心头,仿佛忽略了某个重要的细节。
哒…哒…哒……
极其细微、几乎融入环境音的脚步声传入芬格尔超乎常人的听觉中。他身体猛地一僵,骤然回头,军刀几乎就要挥出,却只看到阿蒙那张在阴影中似笑非笑的面孔。
没有异常……
“怎么了?”前面的艾妮察觉到芬格尔的异动,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紧张。她握枪的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水。
“没什么,”芬格尔转回头,声音低沉,“只是担心那些鸟人会不会跟下来……谁知道那帮龟孙子是不是憋着坏,装作惊恐逃离的样子,然后回来堵我们的后路。”
他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把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悸说出来。
阿尔琼没有回头,但脚步微微顿了一下。那股不协调感似乎更清晰了,却又抓不住头绪。
终于,前方豁然开朗,手电光柱照射的范围扩大,映出一个较为宽敞的空间。这是一间墓室,中央静静地安置着一具石质棺椁,棺椁表面雕刻着繁复而古朴的纹饰,在光线下显得神秘而肃穆。
四周散落着一些陪葬品:造型奇特的陶器、带有绿锈的青铜器皿,以及……几枚摆放在特定位置、空洞眼眶望着上方的人类头骨。
“看来这座金字塔,还是一位长眠者的宫殿。”艾妮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仿佛怕惊扰了此地主人的安眠。
与几乎完全是法老陵墓的埃及金字塔不同,玛雅金字塔多是神庙和祭坛的基座,兼具陵墓功能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用头骨陪葬?这位墓主的品味可真够阴森的。”邱豪忍不住低声吐槽,感觉脖颈后凉飕飕的。
梁琛较为冷静,观察着那些骨器的摆放:
“骨器陪葬在古文明中并不罕见,尤其是中南美洲的某些文化。阿兹特克和玛雅都有用颅骨献祭或作为装饰的记载。考虑到这里的主人很可能非人,出现什么都不算意外。”
阿尔琼的注意力却更多放在芬格尔身上,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似乎比刚才粗重了几分。
“芬格尔,发现什么了?”他沉声问。
“可能是我多心了。”芬格尔微微摇头,目光却如同鹰隼般扫过墓室的每一个角落。
阿尔琼、邱豪、梁琛、艾妮、阿蒙……人都在,没什么不对的。
芬格尔的视线最终落在那些陪葬品上,瞳孔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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