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回家。实在不想去汉密尔顿的家中。
“怎么?”“感兴趣?”
汉密尔顿呵呵一笑,“那不如将这个送给你。”
雷文摇了摇头,“无功不受禄。”“首相大人,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家我就不去了。”
汉密尔顿带着雷文来到小几前,“坐坐”他忙不迭的让雷文坐下,紧接着黯然一叹,“雷文”“别再喊我首相大人了。”“如今的首相大人已经是塞拉菲奴了。”说着,汉密尔顿拿出一瓶酒来,“既然你不愿意去我家”“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来玩个游戏,一杯酒,一句话。”
雷文伸手挡住,手上戒指光芒一闪,拿出一瓶自酿的白酒来,“今儿个高兴,当浮一大白。”说实话,雷文是真发自内心愉悦的。毕竟这几年来,与哈布斯的矛盾,与王都的决裂,一直宛若石头般梗在雷文的胸口上。毫不夸张的说,这份压力几乎都可以跟血咒相提并论了。如今哈布斯一死,对雷文而言,当真算是步入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阶段了。“便让首相大人尝尝我的好酒吧。”他不明白为什么凯恩斯这些达官尊爵这么喜欢玩游戏。哈布斯死到临头要拉他玩命运牌,汉密尔顿也要拉他玩真心话大冒险。虽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你呀你”
汉密尔顿似乎误会了什么,用手指头点着雷文,只好收回自己的酒。慨叹道:“雷文”“今天你能说出‘能屈能伸,方为丈夫’那番话来。”“我便知道,伱这个人,不可估量,也不可琢磨。”“我承认,之前的我太过小瞧伱了。”“你的确跟那群尸位素餐的贵族们与众不同。”“伱迟早要反塞拉菲奴的,对吧?”“但你未免也太谨小慎微了。”“有时候”“人太聪明不见得一定是好事。”“哈布斯与你一样,年纪轻轻便聪慧机智,如今不也落了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嗐”
雷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汉密尔顿是误会他害怕对方在酒里下毒,故而不肯喝对方的酒了。雷文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解释。而是给双方各倒了一小杯酒,自己先吱喽掉一杯,以示无毒后,这才自嘲一笑道:“诚如凯恩斯古老谚语中所说那样。”“钱财”“只是一座木质房屋,无论它外表再怎么加固,内里装潢的再怎么漂亮。”“保质期也只有短短几十年而已。”“而权力”“则是一座古老石砌,能够经历风吹雨打、日光炙烤,屹立数百年之久。”“我刚从叔父唐纳德手中接过男爵之位那会儿,领地内一贫如洗,百废待兴。”“为了能够维持贵族的体面,也为了能够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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