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杀死他的心思。
齐牧也不在意,微笑着接过了书信,丁宁却是更加的不解。
他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这份书信,莫非是来找她算帐的?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要是真要找她麻烦,她也不会这么做的。
就在此时,大军最前面的一群人让开一条路,一名男子负手而立,笑眯眯的望着齐牧。
“齐先生,刚才我听闻,您是想要庇护那名来自秋风阁的通缉犯?”
来人不是旁人,而是滨城县令李江河,在滨城门口,李江河被齐牧嘲讽了一顿,还被骂成了私会妓|女,这让他很是不爽。
就在刚刚,他突然接到一个情报,说齐云和不少路过的人打了一架,这让他很是激动。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他要拿捏住这个把柄,然后再对付他,因为秋风阁的追杀令早就发到了他的衙门,只不过还没有贴出去而已。
他不清楚秋风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势力,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他敢窝藏逃犯,这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看着李江河脸上的笑容,齐牧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是吗?我为何不知晓秋风阁通缉犯在我身上?”
“还不承认?”
李江河见他不承认,还指着丁宁说道:“她就是那个被通缉的秋风阁弟子,否则,你有没有种把她交给我,让我把她送过去一探究竟?”
他说的都是大周朝的规矩,若是有逃犯,地方上的官员自然有权利将其带走审问。
若查出凶手,自然要将其拿下,若查出无罪,也要给对方赔罪。
李江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如此笃定丁宁就是秋风阁的通缉犯,但既然不是空穴来风,那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但是,齐牧自然不会任由李江河去调查,他也没有硬撑,反而高举着手里的信件:“是吗?你自己看吧,这是太子的私人印章。”
“这是大殿下留下的一封信,按照你的说法,她应该是和大殿下有关系的。”
听到齐牧的话,李江河的眉头顿时一皱。
当然,他也没有料到,齐牧会弄出这样的玩意来。
他看到了书信上的四爪龙,这是皇室之物,而书信的中央,则是一个篆文,写着一个“横”字,显然,太子就是李恒。
大周的税收体系,比起旧时代要更加的松散,地方官吏们年年上缴的税收,也不用年年上缴,只是事先算好了一年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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