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缺不爽道:“谁说有这种规矩啊!”
虞寻歌身子向右一歪,靠近枫糖的同时,伸手从后方环过,搭在了枫糖的右侧肩头上:“我们说的。”
拂晓衔蝉正在优雅搓牌,闻言抬眸扫了勾肩搭背的两人一眼,注意到枫糖浑身紧绷的模样,唇角忍不住勾了勾,意味深长的问道:“你们和好了?”
暴怒祷告竖起食指推了下眼镜:“看样子是的。”
枫糖眼珠滑向眼角,看向近在咫尺的载酒寻歌,微笑着问道:“抱够了吗?我的宿敌。”
虞寻歌稳住表情,收回手若无其事坐好,只是安静的搓了几下牌后,还是忍不住嘟囔道:“你有时候真的很难懂……”
对家人的温柔,对森海的执着,对仇敌和部分同族的冷血与残酷……以及对自己这个宿敌存在的那一丝心软。
枫糖从始至终最恨的恐怕不是泽兰不是船长不是她,而是枫糖她自己。
自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在脑海里闪过,她感叹道:“你和松瑰掌管的主城应该换一换才对,她只要艳阳天,而你的心里每时每刻都在经历四季。”
虞寻歌本只是顺从本心的随口一叹,可说完她就发现桌上搓麻将的另外三双手都停了下来,她抬头一看,发现拂晓衔蝉正睁大眼看着枫糖,就连她肩头的花枝也支棱起来,衬得她多了几分傻气。
暴怒祷告也是如此,他那双常年半开半合仿佛没睡醒的眼睛完全睁大。
“不会吧,”虞寻歌干笑两声,看向枫糖,只见后者的眉心亮起了淡红色的光影,“……”
枫糖猛地起身,目光灼灼的看向载酒寻歌:“我明白了。”丢下这句她就跑出去了。
图蓝在空出的座位坐下,一边码麻将一边欣赏虞寻歌呆愣的表情:“大师,你自己打算什么时候悟啊?”
拂晓衔蝉心情很好的笑了几声:“可能是打算先帮所有认识的玩家找到自己的方向吧。”
虞寻歌憋着气道:“在我找到自己的方向前,我不会再评价任何人。”
又一轮麻将结束。
画面里出现了一位精灵。
灰白色的长发,一身法袍,法杖撑地,眼眸只剩一缕微弱的光,所有人都能看出她此刻已经是全凭意志在支撑,一盏提灯飘在她的身侧,正试图去搀扶她。
站在她对面的精灵一步一步靠近,那个已然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精灵轻笑道:“我给你讲一个童话故事吧。”
画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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