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一点?”
“晚一点。”
说了这么一大串,陈易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轻声问道:“那晚一点…要不要通玄也……”
话音未落,周依棠瞪了他一眼,“你痴心妄想。”
“她是你心魔,不反正都是你自己?这又有何不可?”
“她多话。”
“我不听就是。”陈易立刻做了个堵起耳朵的手势。
只是无论陈易怎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周依棠仍然不愿,她主动来找他,本就已经是极其为难之事,不过怜恤他的重伤而已,如今这逆徒竟还想得寸进尺。
“真不能让她来?我见一见她也不行?”
“想太多。”周依棠道:“你把这当作黄粱一梦罢。”
“周依棠,别逼我强闯你心湖。”
“呵。”
她的冷笑落耳,陈易明白起码今夜,此事已无可能,心底无奈之余,回击道:
“你笑这么早?”
周依棠侧眸看他,虽无挑衅,但意味已经明显:你能如何?
“这里是我的天地。”陈易道。
“我走便是。”她道。
陈易自然不会冷冷来一句“那你走”,到时她就真走了,于是便一改态度,平静道:“好,那我等会找殷听雪。”
“…她如何能进你心湖?”
“她也金丹了,教一教就是了,是不是看她这样子,一时想不到她是金丹?巧了,我也想不到。”陈易一副讨打的神色。
独臂女子顷刻沉吟不语。
见她这般,陈易知道得逞,便以回味的口吻道:“唉,小狐狸没见过世面,她要是进来了,会不会很惊喜?而且这是我的天地,比外面好办事多了,到时想把她怎么样,她不就得怎么样?说不定比外面还乖,我家这小狐狸啊……”
周依棠虽对懂事的少女颇为喜欢,但他这小狐狸长小狐狸短,委实叫人不喜。
“我知你在激我。”她戳穿道。
“你知道不知道,我迟早也会让小狐狸进来,”眼下唯有夫妻二人,陈易恬不知耻继续道:“说起来,人家还有香汗,你没有。”
这般话语何其冒犯,若非顾忌他为自己受了重伤,周依棠早已一剑劈去。
修道之人除去初入门时,稍作修行便可辟谷断食,三四年后便可餐霞饮瀣,而到了元婴境界,无论食或不食,身体皆是胜人微妙,轻清洁净,妙身殊异,香洁自然,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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