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懦弱,我错过了太多的东西,又向虚幻的存在倾注了太多感情,知道阿芷的真实身世之后,我心里面空空荡荡的,有那么一瞬间,我好想闭上眼睛再也不要醒过来……但是后来我明白了,我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你。”
冯玉漱松开宁哲的臂膀,腾出手来将浴袍的领口拉开,坦露出沟壑分明的雪白:“我不要名分的,也不会事后闹你要你负责,我,我很方便的,你要我就来,你不要我我就走,所以就当是可怜我好么?宁哲,求求你,赐给我一些活下去的勇气。”
宁哲将手伸到她腰间,扯开系带,浴袍的两襟就像是一对雪白的翅膀在她的背后展开,如同一位正在飞向天国的天使。
露出下面已是一片温暖潮湿的床单:“看来你真的很需要这个。”
“嗯……”冯玉漱含胸点头,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她都很需要。
——
翌日。
霏霏朝阳从窗外洒落下来,宁哲睁开眼睛,没有急着起床,因为怀里的冯玉漱好像醒得比他更早,肉乎乎的身子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那眼神柔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满意了没?”宁哲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绵软肩膀,温声问道。
“满意得要死了……”冯玉漱面色羞红,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呢?宁哲,你对我满……满意么?”
看着她满怀期待的小眼神,宁哲不禁回想起昨晚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微笑道:“和你一样。”
经此一夜,冯玉漱给宁哲的最大印象就是乖,是真的乖,又乖又听话,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千依百顺,尤其是当阿姨跪在地板上为他做一些夏语冰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的过分事情时,宁哲感觉,女人怎么能乖成这样……
两人依偎在一起享受了一会儿清晨的温存,起床洗漱一番之后,宁哲和冯玉漱都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和酒店发的普通板鞋,准备下楼吃早餐,让保洁阿姨收拾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毕竟是当过妈的女人,即便新苞初绽便被站起来蹬,也没有对她的行动造成什么特别的不便,只是体力有些透支,两条腿都软绵绵的走不太快。
两人在酒店二楼的餐厅简单拿了一些餐食,便寻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吃饭。
香子兰酒店的后厨就是这个等级酒店的一般水平,餐厅里人不多,稀稀疏疏的能看到一些人在边看手机边吃早餐。
“香子兰酒店的总厨我记得是个很有名的大厨。”冯玉漱用勺子舀起一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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