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的升格者都会对他的这句话打上一个问号,因为升格者普遍都短命。
如果秦寿是升格者,他不可能在长期无法获得新的诡异为自己补全规则的情况下,于这个闹鬼的地方存活三年之久。
如果秦寿是授格者,那么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会登上列车来到这里。
如果秦寿是普通人……他不可能是普通人。
总而言之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与秦寿的说法相悖,他从一开始就在有目的地说谎。”
“其3,一个全是死人的村子里,幸存的最后一个活人,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和不和谐之处。”
义庄有鬼、秦寿此人有问题,他在掩盖那只鬼的存在、秦寿手中握有一只画鬼点睛的诡异画笔。
综合以上信息,不难推出这样一个结论:
——秦寿,或者秦寿手中的那支笔,就是令列车为之停下的那只拦路鬼!
而且这只拦路鬼还在似是而非地模仿人类的行为模式,似乎想要达成某种隐秘的目的……
宁哲握着似一具死尸倒立在手中的笔,注视着秦寿冷冰冰的脸。
这张惨白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属于活人的情绪,只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名为怨毒的东西,仿佛恶鬼在怨恨别人揭开了它披在身上的人皮。
“你装人装得不够像,以后最好多练练。”宁哲笑了笑:“我是说有机会的话。”
“——杀光它们。”
宁哲一声令下,顿时,一团漆黑的阴影瞬间如鬼魅般从脚下窜了出去。
冯玉漱的意识跟随着特让一起离开,与此同时她的身子一软,便要一头栽倒下去,宁哲伸手扶住冯玉漱温软丰腴的身体,将之拦腰抱起,转身就走。
咚——
一声锣鼓敲响,戏台上传来急促的乐声,一具具花花绿绿的纸人踏着云步从幕布后方粉墨登场,一张张妆容各异的脸谱在月光照出朵朵冷白的颜色。
霎时间阴风大起,秦寿的身体如风筝般飘起到半空,朝着宁哲飞扑过来,这时一道黑影掠过,秦寿的腰部在半空中断成两截。
他的下半身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外包的纸皮被地上的石子扎破,露出里面竹篾扎成的骨架。
秦寿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纸人。
宁哲抱着冯玉漱快步离开村中央的空地,丁伟和张根硕一黑一白两只阴差提着灯笼紧跟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身后的锣鼓和唢呐声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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