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样,但也说不定,可能是好事者化妆假扮的呢?”
“谁这么无聊cos死人到处捉弄人啊。”体育生张根硕将视线从苗妙妙腿上移开,说道:“最近云都城里管那么严,谁穿成这副死人样到处晃悠早该被抓了。”
徐北城戴好隐形眼镜,将小镜子收回怀中,点头道:“张根硕说得没错,我们刚才也交换过彼此的情况了,我们几人的居住地十分分散,而且除了宁哲之外,我们拿到信封的时间也是高度一致的——都是在凌晨5-6点左右。”
宁哲也是微微颔首:“苗妙妙住在新城区云航大的女生宿舍,张姓兄弟二人所在的体校则位于旧城区西边,徐北城更是住在云梦泽湖畔的别墅里,几人住处相隔甚远,但却在几乎相同的时间里被同一个信使上门。”
云都的交通状况在座各位都心里有数,即使是完全不堵车的理想状况,从旧城区开到云梦泽畔也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这还是在全程飙车无视红绿灯的情况下。
“时间快到了。”冯玉漱靠在宁哲肩上轻声说道。
几人聊天间,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下午18:08,距离车票上标注的启程时间还有不到1分钟。
众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往日里客来客往的博物馆展厅里静得落针可闻。
秒数跳动,时间来到18:09。
月亮升起来了。
身处地下展厅的七人没有看见,碧蓝天空悄悄染上了一缕稀薄的夜色,一弯细如峨眉的月弧悄然爬上地平线,照得这百鬼夜行的人世间一片朦胧。
只这一瞬朦胧,光影骤变。
阴沉晦暗的墓葬坑中忽然亮起了通明灯火,四周响起了嘈杂的人声,路上车水马龙。
街对面的商场正在举办打折活动,门前人群拥挤。街边的小吃摊贩在匆匆忙忙地躲避城管,有烧烤和海鲜的香味远远飘来。
宁哲坐在在人来人往的月台旁,被忽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有列车停靠的金属摩擦声传入耳中,皮鞋和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响声此起彼伏,四周的气温似乎也在下降,空气中蕴含着一股难言的冷意。
冯玉漱抱紧了宁哲的手臂,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先前那封闭阴暗的环境早已消失,宽敞的候车大厅内灯光明亮,中央空调在吹出冷气,脚下的瓷砖干净整洁,一座人来人往生机勃勃的地铁站就呈现在眼前。
不远处的检票口后,一条列车就停靠在站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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