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必须趁着一切还有挽回余地的时候,将坎贝尔公国强行拉回到“正轨”上来。
否则等爱德华缓过劲来,立刻就会收拾他们!
天真的杰洛克并没有意识到,他不听从调令的那一刻就已经等于站在了他兄长的对立面。
他的兄长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非是因为什么手足情谊,只是因为“无可奈何”而已。
他居然还在妄想借助格兰斯顿家族的立场向大公施压,殊不知他自己就是那面团结所有传统贵族的旗帜,也是所有坎贝尔贵族敢于反抗的最大底气。
格兰斯顿反而是能投降输一半的,但有继承权的人可没这个机会,唯有赢或者死这两个结局。
背对着正在艰难复苏的激流关,德里克将目光投向了雷鸣城的方向,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或许——
是时候给这位未来的大公陛下,制造一些登上王座的机会了……
……
杰洛克并没有在城堡上停留太久,日渐萧索的秋风吹在他的铠甲上,已经能感到一丝冬日的凛冽。
铂金级强者虽然不至于为这点寒风皱起眉头,但喜欢自虐的强者毕竟少之又少。
从这一点来讲,格兰斯顿堡的农夫的确更有精神。明明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晚餐异常丰盛,有鲜香肥美的烤猪肘,还有炖得软烂的牛腿以及薄如蝉翼的火腿肉。
众宾客喝着银松镇的美酒,在宴会厅里一直热闹到深夜,才意兴阑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是宴会的下半场。
格兰斯顿家族恪守传统,尤其是关于待客之道的传统,绝不会让尊贵的客人独自度过寂寞的夜晚。
尤其是在这个需要团结的时候。
端着洗漱用具的年轻侍女从走廊上穿过,逐个敲响了房门,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她们其实也并不抗拒做这件事情,甚至与有荣焉,毕竟有些事情,还真说不好是谁占了便宜。
和自己麾下的骑士一样,杰洛克同样喝得烂醉,似乎是想用酒精浇灭心头的愁绪。
不过他倒是没有放纵自己。
与许多真正恪守传统的骑士一样,他义正词严地拒绝了宴会的后半场,和之前的夜晚一样。
坎贝尔家族的家风是很传统的,绝不能留下不该留下的子嗣。
端着洗漱用具离开的时候,那个身形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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