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标准,但情感不被这点细节所限。仅仅使用了一些朴素的文字,喀孙动人的山水便在这个出色诗人的笔下一幕幕拼成全貌。
这本书的内容不多,当她读完这一本诗集,抬眼望去,克雷顿的视线正越过她留在墙壁上,即使克拉拉还在砸他的手指,身体和眼神也一动不动。
“克雷顿?”
克雷顿眨了眨眼:“他的故乡风景很像巴特努啊。”
“有吗?”唐娜并不这么认为。
“那也许是我弄错了。”克雷顿没有再提。
看出他的兴致不高,唐娜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学校学到的新把戏,那是母亲不愿意教导的娱乐方式,但她一经上手就已经为之着迷。
“克雷顿,要不要打牌?”
克雷顿顿时手也不疼,心也不悸动了。
骠骑兵有三个不可动摇的标准,分别是马骑得快,舞跳得潇洒,还有牌打得好。
克雷顿正是个合格的骠骑兵。
上个月虽然在魏奥底的牌桌上大败了一次,但他对自己仍然很有信心。
至少对付一个新手,他不觉得有什么难度。
唐娜的宿舍只有三个人,所以她只会玩三个人的牌,克雷顿也喜欢热闹点的牌局,所以他们准备再凑一个。
管家和仆人不是玩牌的好对象,克雷顿不想干把发下去的薪水从他们手里赢回来的坏事,但和老玩家玩不赌钱的牌局又没什么意思。
他们有心让朱利尔斯过来加入这场娱乐,但巫师很是抗拒,他正在遵从克雷顿之前为他制定的健身计划以提高自己在那位神秘爱人面前的男性魅力,不愿意在打牌上浪费时间。
约瑟则不适宜在这个年纪接触牌局,他还太小,任何娱乐都可能让他成瘾。
最终,他们的视线重新落在克拉拉头上。
当天晚上,尝试来书房通知贝略一家用餐的仆人被无情地拦在外面,做了六道大菜的厨师郁郁寡欢地看着菜肴变冷,但又期待着时间快点超过九点,因为按照规矩,九点之后这些没动过的菜肴就是厨师和仆人们的了。
“我早该想到的,这是作弊!”
书房里,唐娜愤然地将牌统统摔在桌上,她的眼中布满血丝,似乎经历了高强度的精神对抗。
在她的对面,克雷顿一手拿着牌扇,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脸上浓密的黑胡须,眼神也不在牌上,看起来像是在疑惑自己为何坐在这里。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克拉拉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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