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面包,而后在仅剩的一名少尉军官带领下,疲惫地朝山下走去。
正当沃伦诺维和战友们大声谈论着这几天的战斗经历时,有一队士兵抬着七八个担架从他们身旁经过,后面还跟着一名随军神父。
沃伦诺维下意识地侧头,目光扫过最前面的那个担架上躺着的人,感觉好像有点面熟。
他忙上前几步,立刻注意到那人破碎的军装上的少校领章,而后又看见他另一侧的脖子上缺了一大块,暗红色的血早已凝结。
他木然地低下了头,摘下帽子,小声喃喃道:“您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愿您在天堂能永享安宁。”
兹拉托波尔走了过来,有些疑惑道:“这位大人是?”
“那天是他为我们进行掩护,我们才没有被奥地利人的枪弹撕碎。”
兹拉托波尔一怔,随即郑重地脱帽立正。
当晚,在伤兵们的呻吟声中,营长带人来到了沃伦诺维所在的连队。
跟在后面的一名军官在火光下翻看手中的记录,高声喊了几个名字。
等被点名的人走过来站好,营长立刻吩咐道:“卡德隆少尉,您因此次战斗中的英勇表现,现晋升为中尉,代理十二连的连长……
“沃伦诺维上士,您将晋升为少尉,代理副连长……
“谢科罗斯基中士……”
是的,沃伦诺维的连队在这几天的战斗里伤亡近三分之一,目前他的军衔在连队中排在第二。
营长又吩咐道:“明天会为你们补充14名士兵。尽量休息,我们后天中午就要随法军一起南下了。”
卡德隆中尉立刻激动道:“是去打布拉格吗?”
营长转身朝下一个连队走去:“应该是维也纳。”
……
1799年5月29日。
帕绍,联军指挥部。
卡尔大公做完每天的例行防线视察,难得地露出轻松的神色,对跟在身旁的军官们道:“不出意外的话,夏天结束之前我们就可以返回维也纳了。”
见几名手下露出疑惑之色,他解释道:“昨天我收到了维尔纳伯爵的信,停战谈判进展顺利,法国人接受了我们大部分的条件。”
维尔纳伯爵就是皇帝派去和法国人谈判的代表。
联军军官们明显都松了口气,“果然如您所说,法国人无法长时间维持远离本土的战线。”
“难怪这一阵法军已很少发起进攻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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