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就是为了用鲜血和生命耗尽敌人炮兵的冷却水。
随着号角声在波军后方响起,早就做好准备的3个精锐散兵团,近5千名士兵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向了山脊。
要塞西侧的大炮像是染上了重病一般,间隔很久才能开出一炮——红热的炮管只靠风吹的话大概得4到5分钟才能发射一次。火力密度比之前降低了不止一个数量级。
而东侧的奥军炮兵发现情况不对,开始拼命朝这边火力支援,但效果却非常有限。
“用力!小伙子们!”沃伦诺维瞥了眼前方要塞上的两门大炮——它们已经有好几分钟没发射了——用力拉了把绳子,对身侧的士兵们喊道,“他们就快要开炮了!”
他们连队的任务是掩护身后的炮兵,以及帮他们将大炮拖至足够近的位置。
突然间,他左侧的两名士兵被飞过的炮弹扫中,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变为了一片血沫。
少了两个人的力量,那门一吨多重的大炮当即向下坠去。
“不要松手!”沃伦诺维的手已被绳子勒得血肉模糊,但他依旧咬牙躬身,同时对身侧大喊,“快来帮忙!”
然而,厄运似乎笼罩了他们,又有人中弹滚下山去。
大炮猛地向下滑了七八米,直到聚拢过来的几名士兵拼命拖住它,这才堪堪稳住。
后面的炮兵焦急道:“再向前一点儿,就能进入射击阵位了。”
就在这时,棱堡上的奥地利人也注意到了这门距他们最近的大炮,指着他们大喊大叫。
随即,两门大炮和上百只火帽枪便开始朝这边集中射击。
由于是居高临下,枪弹飞出了300多米远依旧具有杀伤力。
沃伦诺维身旁的两名士兵先后中弹,有人紧张地颤声道:“敌人,像是盯上我们了,我们还是先退下去吧……”
“不,那样你会后悔一生的!”兹拉托波尔双眼血红地对他大吼,“我曾在萨赛镇的战斗中退缩过,那之后我就一直希望自己当年死在战场上。
“相信我,那不是你想要的。”
沃伦诺维紧盯着棱堡接道:“我们必须夺取这里,帮助法国盟军翻越这该死的山!
“团长大人说过,仅凭我们自己,是无法击败所有敌人的。这是波兰唯一的机会!”
周围的士兵们都不再出声,只是将拖拽大炮的绳子又在手臂上多缠了几圈。
而在他们侧后方,一名少校军官抬头看了大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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