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用燧发枪射中了父亲。每一个俄国人都知道,没有什么烛台,并非不慎跌倒,就是他开的枪……”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而此刻,他在温暖的冬宫里,坐在镀金的宝座上,将你们作为筹码,押上了为他赢得更多权势的赌桌!
“毫无疑问,你们就像他随手抓起的一把银币般被输光了,然后在这里用夜以继日的劳作为他偿还债务。”
“我不只是为撕开谎言。我希望你们都牢记这份耻辱——被坐在冬宫里的那个人欺骗、利用,最后又抛弃的耻辱!
“我希望你们都好好地活下去。我会向这里的看守求情,他们绝不会虐待你们。而你们也要认真劳作,直到某一天返回家乡——那天一定会来到的——然后去告诉你们能见到的每一个人,这场战争的真相。告诉那些未能返回俄国的士兵的亲属,他们的血究竟是因谁而流……”
盖兹卡听不懂俄语,眼巴巴地看着荣誉代表:“珀帕德上士,王太子妃不会是在鼓动俘虏逃跑吧?”
珀帕德的俄语水平有限,也只听得一知半解,但仍是摇头道:“不,她在给他们讲故事。
“和我这几天给你们讲的故事差不多。”
他转身,对士兵们招手:“都把枪收起来,这里没什么事。我们继续赶路吧。”
隔日,盖兹卡便看到了前方奔涌的河流。那是莱茵河。
斯特拉斯堡的营地里,法兰西第23步兵师超过三分之二的兵力已在这里集结。
据连长说,其他人会在后天抵达。届时,23步兵师将前往卡尔斯鲁厄,和英国人皮克顿指挥的数万侵略军作战。
而那时,整个新编第六集团军的3万5千人,包括他们的装备和后勤物资,都已抵达了莱茵河东岸。
……
与此同时,韦尔斯利侯爵正在萨克森西部城市茨维考对手下的军官发火。
“下雪不是你们将补给丢在德累斯顿的理由!士兵们已经喝了三天的河水,您必须立刻把葡萄酒给我运来!”
一名萨克森参谋脸色涨红,终于忍不住小声道:“将军,实际上,您的后勤车队被黑兴根亲王截留了……”
韦尔斯利愣住。黑兴根亲王是卡尔大公的爱将,他就算派人去争执,估计也讨不回自己的补给。
他无奈摆手:“那就让您的人快点儿吧,在军队开始爆发霍乱之前。”
他随联军主力从北意大利来到这里,已经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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