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程学民傻眼，他竟然被一个老大爷骂变态，这……
他投稿沪上文艺的稿子，里面全是女生，他倒是想用一个男主人公名字当笔名，也得有才行！
“年轻人，写稿子做文章可没捷径可走，欲速则不达，你这种哗众取宠行径要不得啊！”
“我猜这该是一封退稿信吧？这么厚？”
老大爷依旧一副我就知道的脸色，开始给程学民上起了课来。
“对对对，大爷您说的对，这种哗众取宠的行径要不得，今后我改我改！”
“咦，大爷托您的福，我这是过稿了吧？这是沪上文艺寄给我的稿费单？”
程学民一边点头态度诚恳的接受，一边接过大爷的信，直接当面拆封。
发现没意外，果然是直接过稿的回信，里面还附带着这次的稿费单，以及沪上文艺这期的样刊！
只能说，沪上文艺这速度，牛逼！
“……小伙子，你牛逼！”
门卫大爷看着这一张稿费单，脸上横肉死命的抽搐，他刚才还在说教人家不能走捷径，这是人家沪上文艺的退稿信来着？
可人家当场拆封，拿出了一张稿费单，直接亮瞎了他的眼睛！
这一下子，整得门卫大爷都不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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