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尾拖在地上,后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着血,触目惊心。
姜妄回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小白龙,你这模样,瞧着比俺老猪还惨几分。
师父到底去哪了?沙师弟又被那黄袍怪擒了,这西天取经的路,俺看是走不下去了!”
白龙马低低地嘶鸣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是无奈,又似是隐忍。
它停下脚步,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缓缓抬起头,口吐人言,声音清冽却带着一丝沙哑:“八戒,休要胡言。
昨夜之事,我亲眼所见,师父被那妖精施了障眼法,变成了一匹白马,模样与我一般无二。
我见势不妙,化作龙身,变作宫娥模样,潜入那妖洞刺杀那妖精,谁知那黄袍怪道行高深,我刺杀未成,反被他一掌打伤,只得逃入御水河暂避。”
白龙马说到此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如今沙僧被擒,师父下落不明,你若再心生退意,这取经大业可如何是好?”
姜妄闻言,停下脚步,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钉耙重重地杵在地上,震得泥水四溅。
他瞪着白龙马,猪脸上满是不耐:“小白龙,你少跟俺老猪讲这些大道理!俺老猪本就是被逼着上这取经路的,如今沙师弟被抓,师父又不见了踪影,俺还打不过那黄袍怪,留在这儿有何用?不如回高老庄,抱着俺那娇妻,吃香喝辣,过几天舒坦日子!”
他越说越激动,猪鼻子里喷出两道白气,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似乎连他自己也不全然信服这番话。
白龙马闻言,眼中泪光更盛,它低头沉默了片刻,似是在压抑心中的情绪。
良久,它抬起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八戒,你可知这取经路上,多少磨难皆是天意?若你此时弃了师父,散了师兄弟的情分,他日后悔,可还有回头路?那黄袍怪虽强,但你忘了花果山的那位齐天大圣了么?孙悟空神通广大,定能救师父与沙僧,你何不去花果山请他回来?”
白龙马说到此处,声音里带了几分恳切,眼中隐隐有期盼的光芒。
姜妄一愣,猪耳朵抖了抖,似是被这话点醒了什么。
他挠了挠后脑勺,嘟囔道:“猴哥?哼,那泼猴自从和师父闹翻,回了花果山,怕是早就乐得逍遥自在,哪里还管咱们的死活?”
话虽如此,他的语气却已软了几分,显然心中已然动摇。
白龙马见状,趁热打铁:“八戒,孙悟空虽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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