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堂话音未落,商陆和白凌虚就闯进了偏院。
眼见宅院里面的法阵陷阱,居然全都没有生效,金玉堂的脸色黑沉难看到了极点,竟是直接将端在手中的那只价值不菲的白玉茶碗摔了出去。
白玉茶碗当场摔了个粉碎。
金玉堂咬牙喝骂:“这里的法阵,都是谁构筑的?简直废物!竟让老鼠畅行无阻,一路到了此处!罚!定要给我重罚!”
古怪的是,无论是金玉堂刚才的那声雷霆怒喝,还是现在摔碗骂人,台上的戏子都毫无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唱着戏,对于台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他们仿佛看不见、听不着。
不仅金玉堂察觉到了这一古怪,偏院里面另有几人也发现了,当即齐齐围到了金玉堂的身边,进行护卫。
“慌什么?不过是糊弄普通人的障眼法罢了,雕虫小技。”
金玉堂冷笑连连,语气中满是桀骜与不屑。
金家一举跃升成为白邑郡里的一流世家,他金玉堂则是金家年轻一代里的佼佼者,前途不可限量。
这段时间里,不少人簇拥在他的身边,各种阿谀奉承,早已经是把他捧到了一个飘飘然的高度。
看什么,都是居高临下,不屑一顾。
哪怕此刻有人闯入宅院,金玉堂也丝毫不怕,探出手,分开了挡在他身前的护卫,将目光投向偏院的圆门,看见了走进来的商陆和白凌虚。
对商陆,他并不熟悉。
虽然两人都在白邑郡巫院待过,但是没有交集,金玉堂即便听说过商陆的名头,也不会放在心上。
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眼里,像商陆这般,没有什么跟脚的散修,哪怕天赋再好、修行再快,到头来,也不过是他们座下的一条狗——就像此刻围着他的这些个护卫一般。
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将是他们修行、突破的“材料”。
金玉堂扫了商陆一眼,便将目光落在了白凌虚的身上。
愣了一下后,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白师兄啊。怎么,你不在方亭县里醉生梦死,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想要夺回你的星髓、地乳还有千家粟?”
“没错!”白凌虚昂首挺胸,点头应道。
见到金玉堂之前,他有着种种迟疑、犹豫。
但是在见到了金玉堂后,他的心中,只剩下了熊熊恨意和滔滔怒火。
“哈哈哈,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金玉堂失声大笑,笑声中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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