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杜风在连骂了几句娘后,也颇有些后怕。
当初石玉下令退兵的时候,他也跟着起哄。在石玉让人去校场集合时,甚至想跟着去凑热闹,但被老成持重的朱全给拦住了。
朱全久在郡府衙门里当差,虽然都是在贼曹署里,却也是见过了太多的政治斗争。
用他的说法,石玉那厮随时带着笑,看似好相与,实则是个狠角色。
既然是狠角色,又是新官上任,肯定是要烧三把火。
怎么可能火还没有烧起来就认怂?
幸亏朱全拉住了杜风,否则在校场上面垒成的京观中,就该有杜风的一颗脑袋了。
“石玉那逼,杀得人头滚滚,却也凭此镇住了兴山边军的骄兵,再没人敢妄议该不该退兵的事。
不仅明面上没人敢再议论,私底下也没有。那新来的主祭,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派出许多猖鬼、巫虫充当眼线。凡是敢妄议此事的人,都被他给请去喝茶,再没有出现过。
不仅这两人态度强硬,他们带来的那些亲随将领,也全他娘的不是好东西。
没多久的功夫,我们就从好不容易拿下的楚国军镇中撤出,一路退回到了兴山卫。
回来后没多久,就他娘的派下来了一个军司马,说是给咱们这一营派个主官。我们当然不肯答应,就去找上面的人说明情况。
起先我们说,是运粮来的郡兵,不归边军管,现在运粮的差事结束,兴山战事也结束,我们也该返回郡里了。
结果兴山卫的那些逼人却说,朝廷已经下了旨意,把咱们这些郡兵全都划归给了兴山卫,还说要整编咱们,好随同楚军一起伐邓。
我们又说,咱们这一营是有主官的。
结果上面的人问我们,主官去了何处,这我们如何答的上来?大人您走的时候,可是专门给我们叮嘱过,不可向人透露您的行踪,我们嘴巴都严,自然是不会讲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上面的那些混球,居然说您早就已经死了,还拿出了一份死亡名册,您赫然在列。我想要跟他们争辩,可老朱不许,把我给拽了回来。
新来的那个司马,也他娘的不是个好东西,一来到营中,就开始安插亲信,打压我等。
咱们这些曲长、什长就不提了,老朱的军侯也被他按了个莫须有的罪过拿下,换成了他的亲信。
如此整顿了一段时间,部队就要开拔,与楚军合兵一处,去讨伐邓国。
就在我们这帮弟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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