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可名状的巫气给掳走了。
甚至几个楚巫还惊恐的感觉到,他们的血肉、脏腑,也在被这些诡异的巫气,融化后吸走。
这一系列的变故,带给了他们剧烈的痛楚,让他们感觉自己的肉身就像是遭到了一种极其暴力的撕扯碾压,痛的他们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是用惊骇的目光向随军主祭求饶。
然而,随军主祭本就是要用他们的血肉和修为,来镇压自身的诡变,又如何会放过他们?
短短数息之间,这几个本想给随军主祭施法疗伤的楚巫,就如同蜡烛一般消融,用他们的性命,为随军主祭疗伤。
四周其他的楚巫见状,先是大骇,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抽身要跑——看来,他们对于随军主祭接下来要做的事,都很了解。
只可惜,他们却是跑不掉了。
无数道黑色的巫气,翻涌着从随军主祭的身体中飞出,如同一条条致命的触手,扎进到了这群楚巫的体内。
这些楚巫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从随军主祭的身上,却是传出了一片古怪的低语——随军主祭脸上的纱布绷带在这一刻尽数崩裂,露出了隐藏的诡异脸庞:脸上烂肉翻飞,露出了一张张或大或小的嘴巴。
难怪随军主祭要时刻要裹着纱布绷带,他的脸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嘴巴,不仅说着能够乱人心智的低语,还在喷吐猩红毒雾。
这些楚巫,先是被古怪低语乱了心智,紧接着又被毒雾侵袭,完全反抗不了,只能任凭随军主祭,将他们当成血食吞吃。
很快,这里的楚巫,便全都被随军主祭吞食,只剩下了一张张人皮。每张人皮的神情,都是惊恐中带着深深的痛苦。
吃完了同伴的随军主祭,仅仅只是暂缓恶化,根本没有止住诡变,甚至依旧无法从现在这滩“肉泥”模样,重新变回人形。
“啊——”
不仅是脸上,在随军主祭身体的其它地方,同样是裂开了一道道的口子,化作了一张张诡异的嘴巴,齐齐发出了痛苦的怒吼,与满含怨恨的咆哮:
“到底是谁!是什么人在与我们作对?”
“破煞穴,毁‘神门’,还布下陷阱,当真是狡猾到了极点,也可恶到了极点!”
“要是让我找到了这人,我必要生吞了他!吞了他!”
咆哮过后,随军主祭勉力压制着体内的力量翻涌,同时也恢复了几分理智,飞快地思索了起来。
“能发现这里的煞穴,并破坏设伏,必然是邓国的修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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