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屠急忙回头,就看见商陆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功曹衙门外面站着的几个差役,本是想要阻拦的,可商陆都不用出手,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将这几个差役死死压住,叫他们非但动弹不得,还开不了口讲不出话。
转过身的书吏,并不清楚身后发生的事情。
而商陆的这句话,用上了巧舌与诡辩术,叫他没有察觉到说话的人已经换了,顺口答道:“自然是叫他赔礼道歉了!如果他识趣懂做人,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放了那个叫做朱全的贼曹吏。”
“行啊,我就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商陆冷笑了一声,催动精炁,声如惊雷。
“我们贼曹署,错在不该悉心破案、拼命杀贼。到头来搭进了性命,却是落得个死因存疑的下场!
我们不该为牺牲的弟兄申请抚恤。死了就死了,要什么抚恤银?那不是在为难你们,让你们把私吞进肚的银子吐出来吗?
我们更不该在立功后请赏,就该任凭你们私吞了朝廷与郡守给的赏赐!毕竟我们贼曹署都是泥腿子出身,怎敢与你们这些世家宗派的弟子争夺资源与好处?合该安心做牛马。
敢问上吏,我们贼曹署的这番赔礼道歉,可算诚恳,你们可还满意?”
“诶,你们要是早这般懂事不就好了?”书吏下意识的应道。
这话出口后,却又猛然大惊色变:不好,我怎么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
他慌忙转身,妄图找补:“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哪有私吞抚恤银,昧下赏赐?切勿血口喷人……咦?”
待到看清楚身后的情况,书吏越发惊悚。
不是因为看到了商陆,而是他看到在功曹衙门外,不知何时,竟然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里,有许多还是附近其它诸曹衙门的官吏。
刚才的那些话,能暗地里操作,却不可摆在台面上来说,更不能当众承认。
尤其是巴国现在要不拘一格降人才,连巫院都扩大招生,面向普通人家,他们这些个世家宗派出身,或者与之有干系的人,便是心中再怎么不满,再怎么觉得像商陆这等黔首、寒门出身的泥腿子是不配与他们争抢修行资源的,也只能将这些不满藏在心头,不可摆在明面上说。
偏偏商陆的一番话,挑破了他们心中的不满,而他也不知道为何,竟然脱口承认了。
最为要命的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听到围聚在衙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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