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回去…”赵澄顿了顿道,“我怕抓我去成亲。”
祝妍指了指自己,“给你相亲那些人有我地位高吗?”
赵澄摇摇头,随后顿悟,“秒了,你这样的身份,在我舅舅那里可是尊大佛啊,我这观音座下的小仙童,说不得我那舅舅也得供起来一道参拜参拜。”
“不过你那舅舅我还未接触过,我们先去泉州打探打探再行事儿。”
祝妍说完,起身打开门,将素月叫了回来。
“这位姐姐也漂亮啊。”赵澄说完看向祝妍,“我猜她没生孩子吧,看着比就你年轻。”
祝妍瞥了眼赵澄,叫素月备好笔墨,提笔开始写信。
“你给皇帝写信?”赵澄八卦道。
“嗯,毕竟要干大事儿,报备一下。”祝妍道。
“哦,你俩还挺好的。”
祝妍听了这话顿了顿,“相处之道罢了。”
祝妍没在理会话痨的赵澄,看了素月一会儿,“素月,你怕是得先回京城了。”
祝妍见素月眼眶一红,心一紧,忙道,“我不放心月芽儿,你帮我回去看看她,这信,我也不放心旁人,得托你亲自送给官家。”
素月低头沉默了片刻,才抬头道,“奴都听娘子的。”
祝妍叹了口气,拍了拍素月的肩膀,“待事了,我便给你去信。”
“好。”
谢安拆信的时候,祝妍已经和赵澄现在泉州的地界儿了。
紫宸殿里,谢安看了看素月,“你们娘子叫你去公主府做事儿,天色也不早了,赶着宫门落锁,你便去吧。”
素月走后,谢安又将目光投向祝妍写来的信。
字迹是一贯的从容秀逸,却比往日多了几分行笔间的凝滞与斟酌:
“陛下万安。岭南风物已睹,海贸之盛,名不虚传。然繁华之下,漕河淤塞如血脉不畅,北境榷场风声鹤唳,市井之议,多涉边情、民生,有所闻见,不敢不禀。
岭南有巨舶,谓之宝船,可憾,可叹,足证匠作之精。然利器需善用,航道需常通。今闻占城稻种早熟耐旱,若得其良种,或可解江南部分水旱之忧,活民无数。此事或可着有司留意,徐徐图之。
妾现抵泉州,借居市舶司赵提举处。此地海商云集,消息灵通,或可再盘桓数日,细察市舶之务。随行俱安,勿念。
另,素月忠心勤谨,但此行劳顿,故令其先行返京,侍奉公主左右。”
谢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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