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二花两只手握的更紧了。
提到将来的孩子,她拒绝的话似乎不能说的那么果断了,“齐大人,您让我想一想吧。”
“好!”齐人立说,“你慢慢想。”只要他是有机会的,他不介意多等些时候。
“明天这个时候,我去找您。”束二花想,不论她现在脑子里多乱,一个晚上她总能想明白了。
“我来!明天这个时候,我过来。”齐人立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跨越阶层的机会摆在眼前,有多少人会拒绝?
束二花自问拒绝不了,单说她可以贫苦劳累的过一生,可要说道将来的孩子,谁能替孩子做决定?谁不想要一个好的出身?
她敢不敢赌?这一脚跨上去了,是向上的人生,可要是一脚踏空,她还能落回原来站着的实地吗?
转过天来的上午。
孟长青路过齐人立办公的房间,看他在里面转来转去,敲门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有空在县衙?”
齐人立说:“大人,我今天什么也干不了了。”
“怎么?”
“您就当我病了吧!”
孟长青看他那模样,“你看起来像真病了。”
齐人立将桌上的文卷简单收拾了一番,“我想告假一天。”
孟长青让开位置,也没多问,“行,回去吧。”
用不着问,就这模样,还能是为什么?
让孟长青没想到的事,齐人立离开县衙后没多久,就有亲兵进来禀告说:“新街束掌柜来了,说找您有事。”
“找我?”孟长青反问,“确定是找我,不是找其他人?”
亲兵纳闷,“她说的确实是您呐。”
“请她进来。”孟长青站在院里等,很快刚才那位亲兵就带着束二花走了进来。
“束掌柜,请坐。”孟长青手边就是院里的石凳石桌,石凳上铺了坐垫,是孟长青刚拿出来的。
刚落座,不等对方开口,孟长青又问:“束掌柜找我,有什么事?”
“有件事想请教您。”束二花问:“我要是嫁给了齐大人,铺子还能开吗?”
孟长青眨眼,朝周围看了一圈,这光天化日的,问这样灰色的问题,“你要是这样问的,我只能回答你,不能。”
官员家眷不能经商,律条上明白的写着,但说到底,律条只能向下限制,上面的人总有办法。
束二花显然有些失望。
孟长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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