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案前,冷冷道:“将这些供词一一记下,交由刑部彻查。今日朝会到此为止,明日我会向父皇复命。”
朝堂鸦雀无声,群臣俯首,无人敢动。
散朝后,朱瀚在偏殿迎上朱标,嘴角含笑:“标儿,干得漂亮。”
朱标脸上仍有余悸,但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皇叔,原来掌控朝堂并非只是威吓那么简单。那些人见到我不再退让,反倒开始害怕。”
朱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是权势。你要让他们知道,太子既有仁心,也有铁腕。”
“那接下来呢?”朱标压低声音问。
朱瀚缓缓道:“接下来,要趁他们恐惧之时,扶植你自己的人手进入关键职位,让这些空出来的位子都换上真正忠诚于太子的官员。趁热打铁,不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
朱标郑重点头:“我明白了,皇叔。”
当夜,王府书房灯火未熄,朱瀚命石仁送来御林军的最新报告。
“王爷,段陵逃往北城外,现已被我们围困在一处驿站。”
朱瀚眯起眼睛:“留活口。我要知道他背后还有谁在撑腰。”
石仁应声而去。
朱瀚转身望向窗外无边夜色,低声喃喃:“幕后的人……恐怕还没露尽底牌啊。”
北城驿站,寒风呼啸。
驿馆的院门被御林军重重围住,火把映照下,影子交错如林。
院中,段陵披头散发,带着几分绝望,却仍倔强地挺直脊背。
朱瀚缓步踏入院中,披着一袭墨色长袍,目光如寒刀般落在段陵身上。
“段陵。”朱瀚语气平静,却透着凌厉的威压,
“你在朝为兵部尚书,按理说,忠君报国、守节安邦乃本分。可你却在赵府案发后遁逃,这可算什么?”
段陵惨笑一声,冷冷开口:“王爷,今日既落到这步田地,我没什么好辩解的。赵光远倒台之后,留我一人死撑,又能如何?我若不逃,必死无疑。”
朱瀚微微眯起眼睛:“你知道自己必死,说明你心里很清楚,你手里的秘密足以让你活不成。”
他缓缓走近,低声道,“我可以给你活路,只要你说出,幕后真正的主使是谁。”
段陵眼底闪过一抹挣扎,咬紧牙关:“王爷,那些名字我不能说!说了,我全家都要死!”
朱瀚淡淡一笑:“你若不说,你全家现在就得死。而你若说了,我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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