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哈瑞引去了莫斯科。
现在就连FSB都在忙着和法国当局扯皮,卡塔亚·彼得洛夫娜将军已经被莫斯科连夜召回,估计正在为解释她失手的原因而头疼。
“‘夜影’计划是过去的陈年旧事,真正能够解决这个跨越了三十多年阴谋的人也就只有这几位‘R·E·D’了。
他们之间关系你也亲眼所见,朋友与朋友,敌人与敌人,国家利益与私人感情,看起来是如此的错综复杂,然而这一切的转换都只基于一个标准,正确与错误。”
杰克的话让里瑟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才沉声回了一句,“我以前只知道服从命令,因为CIA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
“那么现在呢?”杰克说话的同时下车替穿着急救员制服的安娜和马文拉开车门。
英国救护车采用的是另一种极为醒目的巴腾堡格纹涂装,也就是集合了两行或以上的交错反光方格,分别是荧光黄和蓝色的格子,因为样子和切开的巴腾堡蛋糕类似而得名。
急救人员的制服也是类似条纹,看着跟大黄蜂似的。
“一切顺利,维多利亚成功混进去了。”安娜笑靥如花,在杰克脸颊上啵了一口。
等到杰克重新坐回副驾,里瑟才语气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你所说的正确和错误,是完全依照自己判断来的吗?”
“那不然呢?你希望有人告诉你什么是对什么才是错吗?”杰克反问。
“你们是在讨论什么哲学问题吗?”刚上车的马文听到两人的话有些不明所以,一本正经的警告道,“千万别碰哲学,除非你们想和变得和我一样。”
“没有,只是里瑟想要去法国陪女朋友了。”杰克笑着调侃。
安娜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大概猜到了他们在聊些什么,“卡塔亚只是服从上面的命令而已,毕竟双方所处的角度不同。”
马文这下听明白了,“我们之所以有所选择,是因为我们都退休了。”
说完他目光炯炯的扫过车上其他三人,突然目露警惕的盯着杰克,“这里好像只有你这个家伙还没有退休。”
“是啊是啊,我也想早点退休。”杰克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这个疯老头,“但我也不是什么特工,而是永远正义的FBI,联邦的罪犯克星啊,再说也没人会命令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杰克什么时候能退休呢?我在法国的海外省瓜德罗普买了套海边别墅,那里可是有天堂岛的美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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