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任何人都高兴,臣弟安敢有所谋望?”他跪在地上,可以说是声泪俱下了。
贺若怀心冷笑道:“汉城侯,你就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明明听那名首领说他们是遵了侯府之令,这王都之内,能有几个能调动如此精兵强将 的侯府!”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对卢渊盖祚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盯着贺若怀心淡淡的道:“大王,李神医用几句新罗语就怀疑是汉城侯派的刺客,老臣以为有些欠妥?”
贺若怀心看了一眼婴阳王,婴阳王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于是道:“大对卢,草民并不觉的有什么欠妥?”
“哦,那我问你,你既然说他们说新罗语,会说新罗语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一定敢肯定他们是汉城侯的部下,要知道,平壤王都中也有新罗人聚居的新罗坊,新罗与我高句丽又世代为仇,就算是他们出手,也不奇怪啊。”
贺若怀心早就知道高建武一派的人会这么说,只不过,他没想到说这个话的不是高建武自己,而是大对卢渊盖祚。其实,这是赤裸裸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一句搭话了。大对卢渊盖祚算是第一次旗帜鲜明的站在汉城侯身边了。
贺若怀心淡淡的笑起来,不慌不忙的道:“大对卢,这是在替汉城侯开脱吗?”
“老臣只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是吗?那我就要问问汉城侯了,这批人虽然口中说着流利的新罗语,可是他们黑衣之下所穿的甲胄,皆是我高句丽击败隋军时所缴获的隋军精甲。试问,新罗人就算有心杀我,或者说有杀我的理由,他们拿什么来杀,难道是用这种装备精良的部队?”贺若怀心一句反问,将汉城侯高建武问的哑口无言。要知道,第一次在萨水击败隋军,第二次乙支文信在辽东城下击败隋军,他们都获得了大量的物资储备和补充。不过,这些隋军战利品的分配是有比例的, 并没有毫无章法的流入军中。
就算新罗人想杀贺若怀心,人可以假扮,但是那些精良的武器装备却做不了假。贺若怀心的话很简单,新罗朝廷根本不会采取这种措施,也无法采取这种措施。
汉城侯高建武慢慢的冷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神医这是认定我就是那杀人凶手了。”
贺若怀心笑道:“侯爷是聪明人,倒是希望侯爷能为小人解惑。”
汉城侯高建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贺若怀心慢慢的道:“今夜出宫,草民是突然之间想起来的。于是便带着侍女和护卫一起上了平安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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