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
白忱雪语塞。
她这样趴在他身上,心贴着心,肉贴着肉,怎么睡?
早上用餐的时候,客房将她点的外卖送进来。
白忱雪从药盒中取出一板药,抠下一粒,对荆鸿道:“我现在身体还不适合怀孕,为了双修,你我也没采取避孕措施,我吃这种短效避孕药,防止怀孕。等我身体调理好了,我们再要孩子。”
荆鸿伸手将那药拿走,“能怀上,说明身体已好,若身体不好,自然怀不上。”
他唇角戏谑地勾一下,“虽然不想荆白那么快来,但是生完,我们会更契合。”
白忱雪秀美的脸微微一红。
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想,真像个流氓。
荆鸿吃了几口饭,接着拿起一块菠萝吃起来。
他这几日一直在吃菠萝。
身上散发的汗气都是菠萝味的,唇齿和所有津液都是。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荆鸿吃完手中菠萝,道:“你喂我。”
白忱雪拿起一块喂他。
他咬下几口菠萝,咽下,最后一口时,将她的手指全部含进嘴中,接着吮吻。
他边吻,边满眼欲气地望着她。
白忱雪喉咙往下咽了咽,心里湿哒哒一片。
她觉得他不应该叫荆鸿,应该叫荆黄。
他性张力太强了。
那高高的眉骨,那黝黑的眼,那高大的鼻梁,那性感的鼻唇沟,那好看的M唇,还有那鼓鼓的喉结,以及那夸张的肌肉和其他……
她这样一个从小就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人,如今恨不得天天和他蜜里调油。
京都的夏天尤其漫长。
两人整个蜜月哪都没去。
在这避暑山庄待了足足两个月。
两个月后的清晨,白忱雪睡眼惺忪,伸手去摸荆鸿的胸肌。
摸着摸着她心里热了。
她趴到荆鸿身上,去咬他的耳垂。
咬的是纹有“雪”字的左耳垂。
咬着咬着,她突然胃里一阵干哕,想吐。
以为是昨晚贪凉吃冰粉吃的,她爬起来要去卫生间。
荆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坐起来,道:“先别去,我给你把把脉。”
白忱雪顺从地将手伸过来。
荆鸿摸着她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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