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鹿和白紫舸一听陈三咸的选择内容又是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人总会给出这样两难的选项!
“不着急慢慢想,我们先吃一会,有些饿了呢!”陈三咸看着纠结的白齐鹿坐回到饭桌上如此说道,“哦对了,白老爷这次的选择是有时间限制的,从阿福开始每次我觉得时间到了就会掰断阿福的一根手指,阿福的都掰完了就是你小儿子的了。”
说着陈三咸示意赵子鼠将阿福和白瀑流带到了桌前。赵子鼠点了点头来到了白瀑流和阿福的身前。
白瀑流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发现他们都不为所动当即沉声对赵子鼠说道:“别动我!”
但是赵子鼠并没有给白瀑流任何的回应,他的三角眼中流露出了一种悲悯的神情,先是一手提起了没有丝毫反抗意图的阿福,放到了陈三咸的吃饭的饭桌前。
仅仅只是短短的几步的距离,但是看在白瀑流的眼中却是目前这辈子最难的事。
亲眼目睹赵子鼠一步步提着的阿福如同死狗一样没有生气地站在陈三咸的身边,他开始犹豫,犹豫的竟然是自己要不要主动地走过去,或许自己主动地走过去会好过让赵子鼠提过去。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白瀑流就已经感觉到了赵子鼠的目光,这目光之中有玩味,由此嘲讽,有不屑。但是唯独没有白瀑流想象中的畅快和小人得志。
此时此刻的白瀑流在赵子鼠的眼神之中才终于懂得了,或许在这个陈三咸的下人的眼中自己甚至整个白家才是真正的小人物吧。
白瀑流终于放下骄傲迈出了第一步,他没有让赵子鼠提着自己,只是一步一步地往陈三咸的面前走去。赵子鼠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瀑流,白瀑流甚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赞赏。
这就是下人作对了事情之后主人家的眼神吗?白瀑流一瞬间好像读懂了赵子鼠的眼神,但是他并没有那种洞悉一切的那种淋漓,而是无尽的悲哀。
“白家二少爷终究也活成狗了啊。”在饭桌上吃饭的陈三咸似乎说出了白瀑流此时心中想到却又不敢承认的话。
在陈三咸的实力、父亲哥哥的冷漠、阿福的妥协以及刚刚陆家二公子的打击之下,白瀑流终究地下了高傲的头颅,但是他在走到陈三咸面前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神色纠结的父亲和哥哥,眼神略有空洞和安详。
兀自地白瀑流用他仅剩的力气和骄傲对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大喊了一句:“为什么要选择啊!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话!我们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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