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
“听着,康站长,现在的南越军队已经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他们甚至连最基本的油料都不够。”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
“总得来说……如果我是河内的话,面对这种情况,我肯定会发起进攻的,现在的南越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康德安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因为现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这里的危险,而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国家距离灭亡已经越来越近了。。
“我们上楼吧,”康德安平静地说,
“我需要看看你收集的那些关于'白鸽'的资料。”
王瑞贤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他看着这位刚刚上任的站长,说道:
“长安已经决定对他动手了,是吗?”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在过去的5年之中,王瑞贤一直在追踪这只鸽子。
最终,他掌握了对方的线索,然后找到了那只鸽子。
但是长安并没有对那只鸽子动手,现在,康德安的这番话让他意识到——长安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派我来不是评估局势的,。”
康德安推开车门,热浪再次扑面而来,
“他们派我来抓那只鸟的。”
十几分钟后,在代表处的一间办公室内,王瑞贤指着图版上的照片说道:
“范春隐,记者,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他以记者身份为掩护,潜伏在美国及南越势力的中心,向北越传递了无数关键信息,对战争的进程产生了深远影响。”
“……范春隐奉北越情报部门之命,前往美国加州橘郡大学学习新闻学,他在求学期间有意识地培养了自己用美国人的方式思考,并从此正式开启了他传奇的间谍生涯。
毕业后,他回到越南西贡,起初他在路透社担任记者,不久之后,他进入《时代周刊》。由于英文流利、立场温和、为人诚恳,使得他迅速在西方记者圈中建立了声望,成为当时西贡最受西方信任的越南记者,甚至没有之一。”
在王瑞贤介绍着范春隐的情况时,康德安则翻看着他的资料,越看越是惊心。
由于他具有南越军官和记者的双重身份,加之此前在军队时建立的人脉关系,使他能接触到南越的高官、美军的将领,可以参加美军的新闻发布会,记录他们发布的战略简报,因而他掌握了大量机密。
范春隐一共向北越传递了数以百计的机密报告和文件,涵盖美国的战争计划、军事战略、政治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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