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冲,你不是也没告诉我,你连贺盼山私生子都不是的这件事吗——?”
一语宛若惊雷无声炸响,女人那双凉薄的瞳孔中,倒映出男人霎时间的惶恐,她一步一步向前,嘴里更是不留余地:
“若不是那天你妈告诉了我你的身世,拜托我配合你们演什么苦肉计,那就连你跟拜玲耶的事,我懒得插手!赵元冲,你想跟我合作把贺天然拉下马,前提是你、有、资、格——!”
余闹秋迎着贺元冲的目光,身体再度前压,单手抬起再度狠狠拍下——
“啪!”
一声巨响,让上一刻还暴跳如雷的贺元冲瞬间瘫坐在椅子上,两人之间的立场顷刻倒置。
“你、你就不怕我把我俩的事情告诉贺天然!”
贺元冲情急之下,发出一声警告,余闹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嘴里吐出一缕烟气,鄙夷道:
“你应该知道的,从我帮你第一次催眠他之后去找他,他就有意要跟我合作了,我记得他也跟你直白的表达过这样的想法,我怀疑我们之间的事,他早就知道或是没有证据,所以暂时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
“所以从那时开始,你就一直在待价而沽?”
“不然呢?”
面对贺元冲的质问,余闹秋回答的很干脆,她背过身去,弹了弹烟灰。
“合作,讲的是实力和筹码,我能接受欺骗,但不能接受失败,所以当我得知我的合伙人根本就没有筹码,双方实力悬殊到把我也要当成一张牌的时候……”
她随手,将抽了两口烟的烟蒂按熄在贺元冲面前的实木办公桌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就像对方身上那个难以掩盖的污点。
“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继续押注在一场必输的牌局上吗?”
贺元冲的胸膛剧烈起伏,额头的纱布下似乎又有血色隐隐渗出,他想反驳,却发现所有的愤怒在那句“赵元冲”面前都无济于事……
余闹秋不是温顺的合作者,她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贺元冲的声音干涩,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去帮贺天然?你以为他会真心待你?他只是在利用你!就像利用所有人一样!”
“利用?”
余闹秋走到窗边,背身靠在窗沿上,侧对着贺元冲,静静道:
“赵元冲,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们之前就不是在互相利用一样,你借我扳倒贺天然,我借你发展家族利益,只是,贺天然比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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