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发出会笑之色,两小家伙偷偷的看了爸爸这么久,最后却因为希希的多嘴而就这么“败退”了,好可怜。
两小家伙放陆小还真是墨怡的明智选择哈,要是放到权势味道极重的中央大学附小,两小家伙又怎么能保持这样的童真呢?
眼见老婆撸起袖子凶巴巴的杀去厨房了,张贯夫忍不住温和的笑了笑,但在望向儿子以后,笑意收敛,本能的恢复了严父的样子:
“我们去书房坐坐。”
“嗯。”
张安平“委屈吧啦”的跟在父亲身后,像极了小时候要被父亲拎过去教训的样子,正将两个捣蛋鬼拎过来指导作业的曾墨怡看到丈夫这故意搞怪的样子后,柔柔的笑了笑,目光中全是清澈的亮光。
这就是她的丈夫!
书房内,张安平为父亲倒茶后坐下,目光扫过跟过去没有什么区别的陈设,心说父亲还真的有心啊,估计一整天就在书房里做恢复工程呢。
张贯夫接过儿子泡的茶,却没有喝,只是怔怔的看着儿子:
“我听到你对沈最说的话了——想法……挺好的。”
张安平则抱歉的说:“连累您了。”
“没什么连累的,这碗饭本来就不好吃,而你又是独有主见的性子。”张贯夫轻轻的摇头,顿了顿后,声音压低: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这一次是直接冲着要你命来的吧?”
在外人看来,这一次是张家的高光时刻,可张贯夫却敏锐的意识到了背后的杀机,若是张安平的性子跟戴春风一样,这一次,恐怕没有好结果了!
“不至于,处长他……”
张安平的狡辩之语在父亲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不得不停止。
见儿子停止了狡辩,张贯夫才收回了灼灼目光,低语:
“他应该招揽你了吧?”
“嗯。”
“你怎么想的?”
“向二厅讨要陈公馆,算是我的回答吧。”
张贯夫眼前一亮,儿子这一手确实高明!
他顿了顿,却问出了跟王春莲意思一样的话:
“这一滩烂泥,你真的要趟到底吗?”
张安平微微叹了口气: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张贯夫闻言同样叹息,他能从军统抽身,一则是因为儿子,二则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是派系的山头代表人物,不代表其他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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