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远也闻到走廊里有人抽烟。
但这种集体环境下,走廊算是公共场所,还真不好让人禁烟。
看自家儿子都呛咳嗽了,陆定远还是走出去和走廊里抽烟的人商谈了一番,让人去外面抽。
再次回来,陆定远对夏黎道:“你先和小海獭玩儿吧,一会儿早点睡觉。
我这就用毯子把门缝都堵上,就算半夜外面有人抽烟,屋里也不至于呛。
明天我去找找有没有胶皮条,把门窗都封一封,屋子里密封会好一些。”
夏黎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然而,夏黎终究睡得不是很好。
前半夜不知道谁家小孩哭了,而且还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哭一回,哭声十分精准,比掐点儿还要准时。
后半夜也不知道是谁家老头子打呼噜,那呼声震天,隔着楼板都能听到巨大的呼噜声。
夏黎就这么一会儿睡一会儿醒,整晚都睡得十分煎熬。
第二天一早,陆定远甚至还没有起床,夏黎暴躁的感觉直接到达了顶峰。
“咯、咯、咯、咯、咯咯咯——!”
不知道是谁家的鸡,极其尖锐的打鸣声响起,唤醒了整个早晨,也吵醒了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的夏黎。
她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拽出来,死死地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声音有些崩溃地道:“陆定远,我居然已经可以共情公鸡每天早上的嘶吼了,谁早上醒这么早不崩溃地尖叫!!?
到底是谁家的鸡!?今天晚上我就要偷偷宰了它,直接炖锅里!!!!”
同样被公鸡打鸣声吵醒的小海獭:……▼_▼这里好吵,不但房顶会吵架,左面墙会有小孩子哭,斜房顶上会打罗圈呼噜,大清早上居然还有公鸡的嘶吼,都不让人安安生生地睡觉。
这个新房子多多少少有点恐怖了。
陆定远:……
夏黎这一早上起床,整个人都十分暴躁,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也十分干涩,肉眼可见地浑身散发着躁郁的气息。
这些天林林总总的事儿加在一块儿,心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即将乳腺增生。
无论是儿子被绑架,还是他们遭遇袭击,又或者是阴差阳错让他们换了一个让人十分糟心的房子。
从这其中任何一个上来讲,夏黎都觉得那些背后动手的家伙罪不可赦。
完全已经到达了一个“忍一步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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